膊。
男院士也看出了对方想表达的意思,他握紧了便携电脑,将其拿到眼前盯看。
“这是一个...”男院士若有所思,不敢确定地猜测道,“字纹身?”
只见在短袖t恤所露出的右臂上,出现了一个同样模糊的字纹身。但因为人实在是模糊,周围又全是残影,以至于两人根本看不清纹身到底纹了一个怎样的字,亦或是图案。
“不管纹的是什么,至少线索已经完全足够了。”中田让笑了起来,那是胜利在望的凯旋的微笑,“从晚会开始到现在,除了生物大学的秋梦凉离开了,没有人再出去过。而秋梦凉穿的是短袖礼服,她手臂有没有纹身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现在只要查看每一个人的右臂,就能知道谁是凶手。”
毕竟事关重大,涉及面之广,主管的提议立刻得到了人们的赞同。
只有一部分女性因为身上的礼服遮住了手臂,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没办法脱下礼服而显得分外难堪。最终男院士慷慨解囊地说,没办法脱的就用刀将袖口划开,被划破的礼服价值几何,他都会支付双倍的赔款。
女性们因此松了口气,没有了心理负担,人人都参与到了找出真凶的行动中。
主管第一个舍身取义,他麻利地脱掉了自己的西装,解开衬衣袖口的纽扣,接着将右手的袖子迅速挽到了肩膀的位置。他的手臂上空空如也,除了肌肤就只剩下肌肤。
有人开头,剩下的人们也毫不迟疑,纷纷效仿,卸下衣服,捋起袖管。
鱼啄静手背托着下巴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一幕幕,发现江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出声音了,于是朝他扫了一眼,发现他面色有些苍白,“你在担心什么?”
江厌知道,鱼啄静并不清楚他刚才去盛牛排时发生的事,“没什么。”
他总算明白了伊曼的良苦用心,在这之前的一切都是为了引出这一幕所埋下的铺垫。伊曼是在试探他,但凡江厌掀起自己的礼服的袖子,他在生物大学所受的伤的伤疤便会清晰地裸露在空气中。
什么字形纹身根本不存在,约翰和居里根本找不出任何一个人右臂纹有字形纹身的人。也就是说,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伊曼从未想过陷害江厌,之前看起来的陷害,也只是为了顺势试探江厌的身份。
而他真正的目的,则是为了打乱峰会的格局,将怀疑和不安散播到每一个人心中。
不到几分钟,没有露出胳膊的人就只剩下江厌。由于鱼啄静的礼服与秋梦里一样,来就是无袖的短款,从一开始她就被完全排除了嫌疑。
当所有人,包括伊曼,都盯视江厌的时候,他露出了自己早在暗中将伤疤和鱼啄静之前用勺子压平压扁的食物残渣本质替换过的手臂,虽然因为视频中的图像并不清晰而难免遭到了一番怀疑,但做了对比之后,也很快洗脱嫌疑。
在露出手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