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兄弟,救命!”
但两位士兵根本置之不闻,始终背朝江厌,手里端着空间站发配的武器。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似得,甚至连耳朵都不曾动一下。他们显然对这样的手段习以为常。
江厌早就料到会这样,于是更加加剧语气中的局促感和紧张感,甚至故意放低了些声音,惟恐被人听到似的说,“别这样,嫂子,还有人呢。”
鱼啄静脸上露出一种诡妙难言的神情,她好像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对于江厌这些耍滑头一样善于操纵人性的伎俩,她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尽管有些不要脸,甚至于不讲道德,但鱼啄静必须承认,它也时常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奇效。
有些时候鱼啄静甚至会想,江厌是怎样波澜不惊地自导自演出这些片段的。
她凝眸观察门外的两名卫兵,江厌话音未落,他们端着枪械的手明显地颤了一下。
江厌当然也看到了,于是他继续说,“我答应过哥要好好照看你,可...可你这样我回去怎么跟哥交代,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不行!唉,你这是干什么?快把衣服穿起来!”
鱼啄静摇摇头,回身到床边,从枕头里摘出两团棉花塞进耳朵里。
“逼不得已。”见鱼啄静的反应,江厌无声地蠕动出这四个字的唇形,接着趁热打铁地加大了力度,连态度都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冲着空气说,“我的好嫂子,我可提醒过你了,这是你逼我的,跟我没有关系。要是被哥发现,看我弄不死你!”
江厌刚说完,鱼啄静眉头一皱,他的目光越过江厌的肩膀,直抵后方,“来了。”
由于江厌是背朝铁门的,经由鱼啄静的提醒,他的神色瞬间变得凝肃,不苟言笑。
身后能听到外头的脚步声从铁门极细的铁栏窗口传来,于是江厌立刻敛合双目。
在闭眼的同时,江厌猛地拽住鱼啄静的手臂,将她拉到侧面的墙边,两人并排倚墙而立。随着江厌双手交叉滑动,部分空气的本质与身后墙的本质相替换,他们面前毫无征兆有另一堵墙拔地而起,身后则变得空无一物,仿佛来到了禁闭室外。
“别嚷嚷,你们想死吗!”
来一探究竟的矮卫兵走到铁门前,一边厉喝,一边睁大眼睛好奇地朝禁闭室内够望。
可让他失望的是,他非但没有看到想象中香艳欲绝的旖旎场面,反而惊愕地发现,禁闭室里竟已经空无一人。而且他记得很清楚,他昨天才从这里出来,对这里如指掌,他能感觉,禁闭室的空间好像小了一点,窄了一些,但具体哪里与往日不同,他又说不上来。
“草!”矮卫兵大喝一句,转头冲还在职守的同伴叫道,“快别装了,人都没了!”
高卫兵大吃一惊,错愕地跑了过来,他将矮卫兵一把推开,自己也冲铁栏窗里窥望,果然发现禁闭室中已经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