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心率检测仪和夜视仪都带了吧,把监控鸟多放点出去,高能麻醉枪再检查一下,咱们c区可比ab区危险多了。每年就数咱们这死的人最多,要是不想让你老婆绝后,最好小心行事。”
“别他妈咒我...”
后方再次陷入沉默,江厌背上的乌衣绷紧了身子,时间的流逝仿佛迟钝下来,每一秒钟的寂静都是对乌衣的心理上的一种摧残。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再次传来用手拍打某种物体的声音,沉默被打破:
“嘶,你过来看看,这心率扫描器是不是坏了。”
“哪里坏了,不是好好的吗。”
“不是。”打哈欠的人说,“你看这,这里怎么有心跳,按这个心跳的频率来看,是人类无疑,数量还是两个。而且这个距离,不就在我们前...”
话音至此如同被瞬间抽掉空气般,猛地消失干净。
比刚才还要诡异的死寂席卷而来,江厌突然浑身发毛,身体不自觉地打起冷颤。他竖直了耳朵,想再听到些蛛丝马迹,但周围安静得可怕,没有脚步声,唯独晚风猛烈的拍打着草地,呼呼作响。
才短短几秒钟的死寂几乎快把江厌逼疯,他终于忍受不了这种要命的煎熬。连忙投给乌衣一个眼神,指了指她,又指了指石头右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石头左边。
乌衣能明白,咬牙点头。
江厌轻轻将她从背上放了下来,与她最后交换眼神,便朝石头左边抢身而出。而乌衣也在收到江厌眼神之后闻声而动,从石头右边冲了出去。
江厌的想法很简单,他们从两个方向同时出现,一定会让对方两人为之一怔。而他就趁这个绝佳的空白时机利用本质替换进行反击。虽然这里面有赌的成分,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与其等着他们来找,不如自己先攻。
他明白,本质替换是障眼法,是认知蒙骗。无论他怎么变换,都没办法掩藏自己的心跳,逃不出对方的心率检测仪,这跟训练营把高山和体育馆对换有根本的不同。
窜出巨石的江厌已经摆好剑拔弩张的架势。
他准备先用老办法,把对方的武器替换成无关紧要的东西,然后再随机应变。
可当他交错双手,摆出本质替换时惯用的动作,却倏然发现前方竟然空无一人。刚才的巡逻士兵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江厌心中一紧,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才看清,原来,那两个人不知何时躺倒在了空地上没膝的杂草中。
不加修建而疯长的杂草几乎快将他们两人倒下的身子给掩盖了过去。
江厌惊疑难定,乌衣也惊恐地快步靠了过来。
他们互相盯防,一面警惕地环顾四周,一面朝倒地的两个士兵靠近。乌衣手中握着一只骨刃,她早已高高地把骨刃扬到头顶,时刻准备刺下。
即便等两人靠近,士兵也纹丝不动,江厌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