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而战士们将稍作休息和整顿后,就会返回b区,他们不能离开自己驻守的部落太久。
了解这一消息,江厌和中田让向外围部落的战士们表达了自己真挚的感谢,若非这些战士,他们不可能这么一帆风顺地抵达a区。路上的重重险境,温饱问题仍将折磨他们很长段时间。
中央部落来的使者有两人,一个年长,面色沉稳,胸口有一道浅显的疤痕,似乎是被尖锐的利器所伤,从疤痕颜色上看,想必已经年头遥远。双手有长时间操持农活长出的老茧。
另一个则年轻得多,整体骨架和稚嫩的面相告诉江厌,按照地球的年龄计算方法,他恐怕还未及弱冠。一见到江厌和中田让,他便用一双敏锐的双眼审视起两人。
他并不乐于掩饰自己的目光,胆大包天到让江厌觉得此人是否是在故意地让他们发觉。直到江厌与他对眼,他反而变本加厉的行为才让江厌明确了心中的猜测,他的确是故意为之。这种审视的目光在江厌看来开始夹带起挑衅和轻蔑的意味。
江厌不解,他们初来乍到,究竟是哪里招惹了对方。
但看此人年纪轻轻,眉宇间流露着他这个年纪所具备的狷狂乖张,心中便也释然。他有一头浅短的黑发,明明应该是黄种人,肤色却晒得如同一块融化的巧克力。
他身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伤。伤痕有新有旧,有大有小,从头到尾数量不下二十。
江厌无法相信,一个年轻人身上何故会留下如此多的疮疤。不像是被人类所伤,更像是不慎磕了碰了。而且,倘若次子真是一个好惹是生非,处处遭人记恨殴打之人,中央部落也不会让他来接引先知。
原住民战士应该同年长者说明了中田让的情况,在中田让与其交谈中表现出的语言不通的境况时,年长者并未露出惑色,反而耐心地进行解释。
短暂交流后,他们便跟着两人前往中央大部落。
中央大部落的外围有一条十余宽的河,河水不深,一眼就能窥见河底。河上游有几位女性正弓蹲在河边,将水舀进容器。下游不乏清洗兽皮毯和皮草群的人。
原住民将六根树干砍下运送至此,编排起来放倒便形成了一匹简易的桥梁。因为树干离河面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不必担心遭到水流侵蚀,亦或是蛀满青苔。
跨越桥梁便算正式踏入中央大部落。
周围的茅草屋明显地开始密集起来,之间间隔短的仅有几厘,长的也不会超过十米。草屋的排序并没有经过事先的考量,仅仅只是随意堆砌,缺乏空间感,看起来乱成一团。整个中央大部落因而很少有一条像样的道路,从一个地方到达另一个地方,通常需要弯折数次。
好在人们还是并未将这里的土地全部占满。
数以千计的茅草屋中间,既中央大部落中间,被围出一个宽阔的空地,
面积莫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