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乌莫口中的天神无疑就是空间站士兵,看来乌莫曾亲眼看见士兵利用科技做到了她从未见过的神迹,所以她将空间站士兵当成了天神。
“下一个问题。”江厌说,“你为什么会说你现在说的这门语言。”
“神语?”乌莫回答道,“我跟踪过很多天神,他们总会从巨石阵的祭坛中出现。而且我曾经还得到过他们的耳朵,我能听见他们说话。”
“什么耳朵?”
乌莫伸手从她的皮草裙中翻找,最终摸出一只指盖大小的卫星耳麦。黑色的耳麦已经覆满了泥土和污渍,表面上有不同程度的磨损,“但耳朵很久以前死了,我不能再听到说话。”
江厌把卫星耳麦拿到手中稍作端详,随即还给乌莫,“你是说,你通过跟踪天神,以及利用他们的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学会了神语?你学了多长时间?有人教你?”
“两千多个昼日。”乌莫说,“没人教,但他们中总有人会我的语言。”
江厌心中默默盘算,两千多个昼日轮回,按照地球的时间,大概是两年。
但让江厌疑惑的不是乌莫的聪明绝顶,而是她为什么不会被空间站士兵发现。他和中田让曾同空间站士兵打过交道,知道他们拥有一种能够无视障碍物检测心率的仪器,在一定范围内的生物都无法逃脱仪器的监测。
而他们便能通过心率的数值起伏来判断监测到的生物是哪一种动物,或人类。
“你过来。”江厌朝乌莫招招手,后者迟疑了少顷,随即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地朝江厌慢慢靠近,她最终在麻醉枪另一边停下,两人间只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你不要动,我不会伤害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们拥有神杖,会说神语,但并不是天神。我们和你一样杀过天神,这两只神杖是我们抢到的。”
乌莫狐疑地看了眼江厌,随后戟指中田让说,“可他是先知。”
“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先知的。”江厌似乎抓住了事情的重点,忽然转念问道。
“guer传的。”乌莫直截了当地说,“guer把他是先知和住在哪的事说给了全部人。”
“古尔是一个年轻人,短头发,身上有很多伤的那个?”
乌莫点点头,“他今天的第一个早上就在传,整个部落都知道了,所以你们才有包围。”
“草屋的火也是他点的对吗?”
“不是。”乌莫摇头道,“是gude点的,古德和古尔是父亲。昨天你们见过,他给过野菜你们。古德反对古尔接触先知,他认为古尔疯了,是因为先知的事才疯的,所以要把你们赶走部落,这样古尔就会健康。”
“那他为什么...”江厌抿着嘴,良心忽然备受谴责,“在我们面前表现的那么奇怪。”
“不知道。”乌莫说,“你的问题完了,把神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