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折磨,“是个女性,听起来很年轻,但是又很奇怪。不过不是声音奇怪,我说不上来...就像之前的你一样,对,就像之前你学我说话一样,听着别扭。”
“你的意思是发音奇怪。”江厌若有所思,“和我刚学你们的语言时一样笨拙?”
乌莫用力点了点头,“你知道是谁在追我?”
在一旁默默旁听的鱼啄静凝眸看向中央广场的人群方向,忽然说,“一个年轻女性,情绪语言发音笨拙,但却知道一部分隐情。答案是什么已经很明显不是吗?”
“你说秋梦凉?”江厌回过头看着鱼啄静,“怎么可能是她?她不会出面的。”
“难道还有第二个符合这些条件的人?”鱼啄静沉吟道,“乌夷和乌莫两姐妹身份互换的事只有她们两人自己知晓。但乌莫还活着这点可不算什么秘密,毕竟当初被推进火坑的只有一个人。只要动点力量,这些信息在空间站立刻就能查到。可问题的重点在于,有谁会去了解这些消息?这些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消息?可如果一旦知道乌夷和乌莫是先知的骨肉之后,这些消息的价值便立刻升华了。你觉得除了我们,还有谁会对先知这么上心?而且刚才也说了,既然伊曼能对伞状高塔动手脚,那他一定在附近,有他在,秋还会远吗?”
“也许是阿列克谢。”江厌绞尽脑汁地说,“她也算年轻。乌夷全身都被烧伤,认不出来很正常。但乌莫完好无损,她应该能一眼认出自己的这个女儿吧?”
“管乌莫叫乌夷,把妹妹当成姐姐,这可不是一个母亲能做到的事。”
鱼啄静摇摇头,她看得出来江厌在逞强。其实江厌心里在她郑重其事地提醒之前就清楚的知道,那个叫住乌莫的人一定是秋梦凉,只有秋梦凉。江厌眼中的闪躲无疑这样告诉她的,江厌现在只是在逃避而已,逃避一切和秋梦凉正面为敌的可能性。
“不用再猜了。”鱼啄静撇头看向乌莫来的方向道,“她已经来了。”
江厌心中一惊,颤悠悠地朝中央广场的方向瞧去。茫茫多的人群再次传来一阵躁动。但和乌莫来时的躁动所截然不同的是,乌莫逃来的时候,因为推搡和挤撞引起了部落居民的不满,一些脾气暴躁的对她沉声训斥,眼中的嫌恶几欲夺眶而出。
但这一次的躁动却安静得出奇。根本不需要来者推搡,大部落居民们就已经主动地朝两两边退开,脸上带着对未知的好奇和敬畏。与其说是他们主动让开的,莫如说是对多数人的遵从,见后面的人这么做了,到自己时也潜意识的跟着模仿。
见人群中的空隙逐渐朝高塔平台靠近,江厌屏住了呼吸。脑子里飞快地思索一切能将秋梦凉排除在外的种种条件,仿佛只要想得够多,不仅能让自己安心下来,也能对即将到来的实事有一定的影响。
直到人群最内侧的大部落战士向两侧退开,让来者事无巨细地出现在部落队伍和峡谷队伍之间的空白地带时,江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