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互掐,开心不得了。
叶治笑了笑道:“黑虽然黑了点,不过更有男人味了。”
种彦崮挠了挠头,问道:“巧儿她娘俩好吧?”
“好!好的很!白白胖胖、虎头虎脑,跟年画里画的一样,可爱极了。我说你够可以啊,这儿子生的够有福气。”
种彦崮挑了挑眉,得意地笑道:“嘿嘿,也不看是谁。”
“好了,别跟我吹,哥也不差。”叶治叫道:“开饭了吗,这跑了一天的马,饿坏了,赶紧上好吃的,我带了好酒来,今晚大伙儿喝个痛快!”
一听有好酒,众人眼睛放光,嘴巴里不由湿润起来。
“嘿嘿,你有好酒,我有好肉,可是上好的羊肉。”种彦崮很山寨地对着外头喊道:“小的们,赶紧上菜!”
很快,热气腾腾的手抓羊肉一盆盆地端了上来,浓郁的香气勾得叶治食指大动。他也不管烫不烫,抓了一块就大口地嚼了起来。
“嗯!香!真香!这塞上的羊肉就是好,肥美多汁,唇齿留香,巴适!酒呢,赶紧把我带来的酒端上来!”
“来来,先给我满上!”
种彦崮看见酒坛子,马上嚷了起来:“娘的,都不知道多久没喝到你的珍藏了。哎哎,慢点倒,别撒了,这酒精贵着哩。”
亲兵偷笑着给种彦崮满满地斟了一碗,种彦崮捧起大碗,“咕嘟咕嘟”仰着脖子一口气就干了大半碗。
“啊!”烈酒入喉,如刀似火,种彦崮抹了抹胡渣子,叹道:“好酒,好酒!啊!真他娘的爽!”
叶治斜了一眼种彦崮。
瓜娃,不知道拼酒前得垫巴垫巴肚子啊,照你这么喝,哥让你一只手,都把你喝趴下。
“来来来,大家都敞开喝!”种彦崮一边啃着大羊腿,一边喊道:“这可是相公的私藏,放了好几年,连我都很少喝,味道妙的很哩。”
“哈哈……种帅,那我们就不客气啦!嗯!好酒,真是好酒!”
一群丘八难得放纵,一手羊肉一手酒碗,吃的满嘴流油,喝的五迷三道,那个欢啊。
好酒?
呵呵,照你们这么喝,还能喝得出好不好?
这酒得品,细品!
叶治干完一大块羊肉,觉得铺垫地差不多了,便端起了酒碗,略显动情地对种彦崮道:“辛苦你了,年也没法回来过,儿子出生也没在身边,来,这一碗酒,我敬你!”
“好!”种彦崮扔下羊腿,二话不说捧起了酒碗。
叶治站起身,道:“诸位兄弟,大家辛苦啦,这碗酒,我敬大家!敬咱们白虎军的所有兄弟!干!”
诸将捧着酒碗纷纷起身,吼道:“多谢相公!干!”
娘的!
叶治这小子忒不是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