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满嘴跑火车,邝珣也没了兴致,笑了笑,道:“那就有劳了。”
说完,就让小黄门放下了车帘子,闭上了眼睛。
阿瓜见邝珣放下了车帘,颇为得意地笑了笑,也老实地闭上了那张让人厌烦的臭嘴。
“小姐,你看你看,好热闹啊。”
小琴偷偷掀着车窗的布帘不住地往大街上瞧,嘟囔道:“唉,要是能出去逛逛就好了。”
“小姐,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又在想…额…。”小琴的大嘴巴差点又要说漏了,赶忙纠正了过来,“小姐,咱们是不是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炘儿没答话,只是透过小琴掀起的帘缝痴痴地看着窗外,微微冒汗的手心里紧紧地握着那块羊脂玉佩。
马车嘚嘚,炘儿感觉走了无数的漫长,才终于停了下来。
“炘儿姑娘,我们到了。”车外传来了邝珣的声音。
小琴面露激动之色,紧紧握住了炘儿的手,欣喜却又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炘儿白皙无比的脸上微微一红,紧张的玉手在发抖。
小琴对炘儿使劲地点了点头,给她披上了连帽大裘,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小姐下了马车。
“公公,这是哪儿啊?”小琴下了马车,左右打量张望了起来。
“呵呵,这是驿馆。”
邝珣在这个傻傻很天真的小琴前根本板不起脸来,“治哥儿想的周全,怕咱们一路舟车劳顿,先让咱们在驿馆好好歇息一晚。”
“啊!”小琴一听,不由失望地叫了起来,“那今天岂不是见不到他了。”
裹在大裘里的炘儿一听,心中也是失落至极,不由地又秋思满怀,泫而欲泣。
“公公,他是不是不知道小姐来了长安?”小琴又忍不住问道。
“嗯。”邝珣也不隐瞒,点点头道:“咱家还没跟治哥儿说,你们莫急,明日自能见到治哥儿了。”
“哎呀,我说呢。”小琴恍然大悟道:“原来治哥儿还不知道小姐来了,他若是知道,一定会立马赶来的。”
小琴第一次如此体己地安慰起炘儿,“小姐,赶了大半个月的路,我都快累死了,今日咱们就先歇歇,明日再去找他理论。”
邝珣微笑着对小琴点了点头,道:“炘儿姑娘,这边请。”
在驿馆里安顿好,炘儿就把自己关在了房内,晚饭也只喝了半碗小米粥。
小琴也破天荒地闭上了叽叽喳喳的嘴巴,埋着头一遍一遍地整理着几件衣物。
“炘儿姑娘,歇息了吗?”
“来啦!”小琴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蹦了起来,跑过去开了房门。
炘儿收拾起心绪,对邝珣作了个福,婉声道:“公公请坐。”
“不坐了,家说两句话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