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先用手,用手……”
小琴呼吸有些急促,鼓囊囊的胸脯在剧烈起伏,“他…他用手抓姐姐的胸口,又……又……又用嘴往姐姐的…嘴里吹气。”
说完,小琴羞不可抑地捂住了脸。
啥?
抓胸口?!
嘴对嘴?!
炘儿脑子里“轰”的空白一片,全身像是触电了一般,白皙的脸庞刷的一下子就红透了。
接近石化的炘儿好半天才慢慢消化,她又不敢相信地问道:“妹妹,你说的是真的?”
“哎呀,姐姐,我骗你干嘛。”小琴抗议道:“还好他,他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了,哎呀,羞死人了。”
见小琴打包票,炘儿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左胸口确实是有些异样,心中不由又羞又喜又恼,嘴里吐出了她一直不让小琴说的那三个字:登徒子!
阿嚏!
叶神棍突然打了个喷嚏,他吸了吸鼻子,心道难道炘儿和小琴这么快就想我了?
路过前厅,叶治碰到了特意在此等他的巧儿。
看着巧儿一脸自责和愧疚,叶治好生安慰她一番,又和她统一了口径,并让巧儿告诫府中的人,不得谈论昨晚发生的事,要不然就乱棍赶出门去。
不过让神棍料不到的是,不久之后,长安的街面上出了一个传闻,说叶神棍能起死回生,而且是有人亲眼所见。
据说是府内有个小娘子不慎失足落水,本已香消玉殒魂飞魄散,叶神棍却硬是将她从阎王爷那里抢了回来,至于神棍是如何生死人肉白骨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
李元儒觉得自己太难了。
这两年经常出差,辛苦奔波不说,最憋屈的是特么的还得逢人点头哈腰,看人脸色、仰人鼻息,真是太难了。
去年,李元儒奉命去临安祝贺赵构的天申节,带了一大堆礼品,低三下四上表谢罪,结果进错庙门拜错了菩萨。
紧接着又被老朋友范拱坑,被这个大忽悠撺掇着上了贼船,结果呢,搞得他现在又得来长安拜菩萨。
这次屁股要是擦不干净,估计回西夏也没他什么好果子吃了。
还好,这次应该不会再进错庙门。
不过,好像长安这尊菩萨不是那么好拜,自己被当做囚犯一样押到长安已经好几天了,上香的日子却还不知道是啥时候。
唉,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下我高傲的头颅啊。
“李使臣!李使臣!”
愁绪满怀,正在院子里瞎转悠的李元儒听到有人呼他,转身一看,见是负责招待他的胡将军,便急忙迎了上去,行礼招呼道:“胡将军!”
“呵呵,我没打搅到李使臣的雅兴吧。”阿瓜略带歉意地笑了笑。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