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搂着春香温软的身体,赵构脑子里就会想起在潭州被赐死的张邦昌。
春香是张邦昌的干女儿,为了讨好赵构免祸,张邦昌忍痛将貌若桃花、媚态横生的春香送给了赵构。
赵构收了春香,却没有给张邦昌活路,不过这个春香确实是个难得的尤物,把赵构搞得神魂颠倒、五迷三道。
最近局势非常不妙,昨天传来消息说金人兵锋已抵泗州,赵构的精神每天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他真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是不是要疯掉。只有每天晚上和春香缠绵悱恻,他才感觉到片刻的放松。
“陛下。”
春香如藕的玉臂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赵构的脖颈,一股甜腻的芳香在赵构耳边缭绕,她故作烦恼地嗲声道:“陛下,今天怎么不开心,都不理奴家。”
春香的撩拨,将赵构飘远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赵构揉了揉叉腰肌,果断出手、杀伐果决,这一刻,他才真正感觉自己是君临天下、让一切臣服的帝王。
哼哼哈嘿,我使用双截棍!
赵构不断地冲刺着……
“嘭!”
就在赵构将驰骋到山巅的那一刻,突然,寝宫的大门被猛地推开,赵构的贴身太监邝珣急冲冲地闯了进来,惊惶地大叫道:“官家,官家,不好啦,金人杀来啦,赶紧走!”
正在紧要处,赵构见居然有人敢闯进来,刚想爆肝,可邝珣惊慌的喊叫,却像一记万钧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邝珣的惊叫就像万年寒潭的水,一股脑儿把赵构喷涌的小火山浇了个透心凉,上一秒还在大杀四方的神武天子,此刻被狠狠地打回了尘埃。
“官家,官家!”邝珣见赵构一时失神,焦急地催促道:“官家快走,金人杀来了,再不走就迟啦!”
此时,赵构才如梦初醒,他有如弹簧一般从春香身上跳了起来,连滚带爬下了龙床。
“陛下。”花容失色的春香一把拉住了赵构的手臂,哀求道:“陛下,别扔下奴家,带奴家走。”
“贱人,滚开!”赵构一把推开春香,头也不回就往外奔。
“官家,您的衣裳。”邝珣见赵构肉质光光,也顾不了那么多,胡乱拿了一件袍子披在了赵构的身上。
赵构也顾不得什么官家威仪,此刻只恨自己没有长翅膀。当值的王渊、张浚,还有太监康履和几名贴身侍卫已备好了马匹等在了大门外。
“陛下,赶紧上马!”王渊、张浚赶紧扶着狼狈不堪的赵构上了马。
“往南门走!”张浚大叫了一声,就领着十几骑如丧家之犬逃命去了。
此时的扬州城,早起四门洞开,听到金人杀到,城里的官民兵丁顿作鸟兽散,四处逃命。赵构等人将将出了南门,身后就已经传来了砍杀声、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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