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打给了吴乞买,反正都是傀儡,谁当都一样,吴乞买大笔一挥,刘豫是如愿以偿。
刘豫一上台,表现的非常卖力,急着和赵构唱对台戏,在宿州设立的招抚司,专门策反南宋官员将领叛逃。
他奶奶的,总有人喜欢做狗。
凭空刚冒出一个鸟皇帝跟他唱对台戏,这边不可失的关陕却还是失了。
自己寄予厚望的张浚,在富平吃了大败仗,数十万人马一败涂地,关陕大部分地方都落到了金人手里,张浚自己退保秦州。
关陕是川蜀的门户,川蜀又是自己的命根啊。
这个张浚,自己对他是有求必应,要啥给啥,结果不到一年,关陕就丢了,严重地辜负了自己的期望。
你可以斩赵哲,贬刘锡出气,可朕能拿你如何呢?
赵构不由地想起了苗刘之变后,朱胜非对张浚的评价:喜事而疎。
唉,确实如此,要怪就怪自己看走眼,所托非人。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这年头找几个靠谱的人怎么这么难呢?
不是乱臣贼子,就是些吃干饭的,一想到吃干饭,赵构的肺都给气炸了。
“我日你先人板板。”赵构心里把刘光世、张俊等人的祖宗十九代又问候了个遍。
原来九月间,金人急攻楚州,楚州是大运河和淮河交汇的战略重地。赵构知道楚州的重要性,急忙下令张俊领兵前去救援。
张俊这个老油条,一听说要自己去跟金人干仗,哪里肯。
上书推说这个不行那个不是,老母生病、小儿发烧、母猪产仔,反正是死活不肯去。
赵构拿张俊没办法,只能换人去,于是命刘光世前往救援楚州。
刘光世也不是什么好鸟,和张俊一路货色,也是推脱。
说士兵好久没发粮饷了,都不肯打仗,于是赵构一次发给刘光世犒军银二万两、绢二万匹。
拿了钱,刘光世又说手下的将领有怨言,都不听我的,我也那他们没办法。
于是赵构让刘光世节制淮南诸镇,给了他先斩后奏的生杀大权。
刘光世还是不肯去,赵构前后发了五封诏书催刘光世救援楚州,刘光世就是不理,结果就眼睁睁地看着楚州陷落,知州赵立兵败身死。
我日你先人板板,你们这样抗旨不遵,换了以前都是剁成肉泥喂狗的。
“唉,”赵构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自语道:“诸将不用命,为之奈何啊。”
邝珣也知道赵构的苦楚和憋屈,今日见赵构如此愤懑,不由地出言宽慰道:“陛下,我大宋多忠义,只要陛下拔而用之,何须陛下如此伤神啊。”
“唉,满朝文武,有谁能替朕分忧啊。”
“陛下,恕奴才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