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之罪,且不能以死相抗,贪生苟容,使君父受辱,如若起复,位列中枢,何以塞中外之口,服天下之心。”
胡安国义正辞严,俨然是正义代言人一般。
“苗刘二贼僭逆,事起突然。若论罪,皆因王渊失职所致。”吕颐浩替朱胜非辩解道:“胜非与二贼周旋甚力,何可苛责。”
“陛下,朱胜非位列冢宰,不能预防,致贼猖狂。义当即死,苟容偷生,此其罪也。”胡安国立刻顶了回去。
“朱胜非是功是过,朕心中自有分数,朕还没有到不辨忠奸善恶的地步。”
赵构被胡安国搞得上火,这话已经说的很重了。
“陛下息怒。”秦桧见赵构动了真火,连忙出来打圆场。
“陛下若执意要下旨,那老臣只有请辞了。”
胡安国也豁出去了,到了这份上,赵构肯定把自己恨得死死的,与其让他来撸帽子,不如自己按惯例先提出走人。
“如你所愿!”赵构的嘴里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