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两日我先练练手,等铜箔买来我就打,你放心,一定能打出来。”
看铜管有了着落,叶治又跑去找韩世忠,让他派人去采买合适的铜箔和订制大铁锅等物件,又让他派人和陈立行一起回温州给陈有贵带信。
韩世忠不日就要赴镇,所以他将采买等事情都交给了家里的女强人梁红玉。
叶治在韩世忠的劝说下,让鲁奇鲁巧兄妹搬到了韩府,毕竟陈立行不在,没人照应,他也不放心。
……
自从叶治去了临安府,陈有贵就像丢了魂似的,心里空落落的,吃不香睡不香,连晚上的耕田活动都少了不少。
“老爷!老爷!”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陈有贵又在想小狐狸,见阿福打搅了他的兴致,不由出言责备道。
“启禀老爷,门外有人求见。”
“什么人求见?”
“一个叫陈立行的,说您认识他。”
“陈立行?…陈立行!”陈有贵突然跳了起来,大叫道:“快,快请他进来。难道是治哥儿回来了。”
“陈掌柜。”
“啊,真的是你,立行兄弟,你怎么回来啦,是治哥儿回来了吗?”
“治哥儿没回来,这次他让我专程回来给您捎封信。”说着,陈立行从怀中取出叶治的亲笔信递给了陈有贵。
“立行兄弟辛苦、辛苦。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陈有贵喜滋滋地接过书信,顺手塞了一锭银子给陈立行。
“谢陈掌柜,那我就先告辞了,治哥儿还有信捎给家里和薛先生,如果您要找我,我这几日都在拳馆里。”
“嗯,好好,那我就不送了。”
陈有贵急不可耐地掏出书信细细地读了起来,随着视线的移动,眼睛里一点点爆发出慑人的光来。哽噺繓赽蛧|w~w~w.br />
“哈哈,治哥儿!”陈有贵手舞足蹈地大叫了起来:“治哥儿没有忘了我,哈哈,治哥儿没忘了我!阿福,阿福!”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赶紧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收拾什么东西?”
陈有贵骂道:“你这个蠢货,当然是收拾行李啦。”
“收拾行李?老爷要出门?”
“废话少说,赶紧去收拾,治哥儿让我去临安府哩!”
也难怪陈有贵这么激动,叶治主动拉他入伙做生意,而且又是独门生意,他能不激动吗。
嘻嘻,我说这两日左眼皮子怎么老是跳,原来是治哥儿要带我发财哩,要是能长翅膀飞到临安府就好了。
仅仅两天,陈有贵就安排好了温州的生意,在陈立行和韩世忠派来的亲随护卫下,抛妻别子赶赴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