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苦也,谁能给我出个主意,在线等,急啊。
岳云见叶治小半天不吱声,有些不乐地放下刚举起的杯子,问道:“叶兄弟可是瞧不上我这个军中的厮杀汉?”
我去,完了,这话问得没路退啊。
瞧不上我,还是个人问题。
在后面加上了军中厮杀汉这个标签,那就成了一个群体的问题,最后会被理解为读书人看不起丘八!
“呵呵,岳兄弟千万不要误会。”
叶治见没法子搪塞,只能笑着解释道:“我只是听岳兄弟要跟我结拜,心中欣喜一时说不上话来。岳兄弟是英雄,能与你义结金兰,说来是我叶治的荣幸。”
经叶治这么一解释,岳云重新绽放起了真诚的笑容,“哈哈,我就说嘛,叶兄弟与我是一个脾性,肯定不会婆婆妈妈的。”
岳云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了酒杯对叶治说道:“兄弟随我来。”
两人端着酒杯到了望湖楼外。
“叶兄弟,今日没有香烛黄纸,你我就以此酒请天地见证。”
说完,岳云双手捧杯朝着一湖山水跪了下来。
见岳云跪下,叶治也双手捧杯跪了下来。
岳云对叶治点了点头,朗声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与叶治结拜为兄弟,今生今世祸福与共,不离不弃,天地为证!”
说完把杯中的酒洒向了膝下的热土。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与岳云结拜为兄弟,今生今世祸福与共,不离不弃,天地为证!”
叶治心潮澎湃,也将杯中酒洒下了这片厚重的土地。
“哈哈,痛快!好兄弟!”岳云万分欣喜地拍了拍叶治的肩膀说道:“我虚长你几月,我就忝为兄长喽,哈哈。”
“那是自然,义兄。”叶治故意有模有样地喊了一句。
“哈哈,好兄弟!走,喝酒去!”
两人一直喝到了日暮,岳云已经醉了,叶治则稍微好点,还有些清醒。
“治哥儿,您有何吩咐?”听说叶治在楼里喝酒,陈有贵亲自来候着了。
“老陈啊,先去整一点醒酒的汤,再叫辆马车,一会把我们送回去。”
“好嘞,治哥儿您要不先到楼上雅间休息会儿。”
“不用了,喝了醒酒汤就送我兄弟回家歇息。”
“呵呵,治哥儿这辈分够乱的,韩太尉是大哥,这小官人也是义兄。”陈有贵开起了叶治的玩笑。
唉,可不是吗,这以后可怎么论啊。
岳云他爹我以后要叫伯伯,可管和岳云他爹一般大的韩世忠却叫哥。
这岳云叫我兄弟,以后碰到韩大哥却要叫叔。
太乱了,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