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张方和与叶治同是太学的学生,年初年考,叶治和王十朋成功升入内舍。而张方和也是内舍生,因为出生河东世家傲得很,所以对来自犄角旮旯的叶治等人有些瞧不上。
特别是叶治,内舍生里年纪最小的一个,人又帅课业也优秀,经常被先生夸奖,这张方和平时素以才学自许,难免就有些吃味,说白了就是嫉妒叶治,好几次搞得不愉快。
叶治瞥了一眼张方和,淡淡地应道:“是我。”
“呵呵,这地方也是你来的?”
张方和见叶治不咸不淡,根本没把他当一回事,心中有些恼了,立马讥讽了起来。 br />
“你来得,为什么我就来不得,这店是你家开的?”叶治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你!”张方和一时说不上话来,怨怼道:“别光知道耍嘴皮子,今日李大家出题,有本事你也来一阙,让我看看你有什么真本事,哼。”
张方和挑衅的意思灰常的明显,刚才自己一阙桃花暖可是出了彩的,看你叶治有多少斤两。
“我是来吃酒的,对吟风弄月没兴趣。”
“哼哼,没兴趣,我看是怕当众出丑吧。”
“你!”
见张方和这尿性,一旁的岳云差点要暴走,叶治拉住要站起的岳云,冷冷地对张方和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打个赌如何?”
“哼,放马过来!”
“好,既然张兄有如此雅兴,那我就奉陪到底。我也赋一阙,让在场的诸位做个评判论个高下,谁输了以后见到就绕着走,如何?”
“谁怕谁啊,一言为定。”
叶治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对李师师略略一礼,然后背着手踱起了方步,装的一批。
走了几步,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后,叶治又突然一停,潇洒一笑,摆出一副佳作已成的样子,吟道: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你!”
这阙红酥手和他的桃花暖谁高谁低,明眼人一听便知,他没想到叶治居然如此深藏不露,这阙红酥手登时把他的桃花暖给比下去了。
“哼,”叶治冷笑一声,转身对在场的所有人喊道:“在下请大家做个评判,如果诸位觉得在下的红酥手略胜过这位仁兄的桃花暖的请举手。”
“刷刷刷。”
全场十之八九都举起了手,没举手的不是张方和的亲友团就是文盲。
叶治眉毛一挑,问道:“张兄,如何?”
“你!你,你,走着瞧。”
张方和一甩袖灰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