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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小姐急着要嫁情郎啦。”
“臭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炘儿见心思被小琴说破,不由“恼羞成怒”,伸出手来就挠小琴。
“咯咯……痒,哈哈……痒,小,小姐莫挠……咯咯……。”小琴被炘儿挠的娇躯乱颤,笑痛了肚子。
“哼,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小,小姐,咯咯…再不停手,哈啊啊,我不、不给你递话了。”
听小琴威胁不干交通站,炘儿心里一急,停住了手,恼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哼。”
“小姐,约了,我让韩夫人给呆头鹅带信,约他大后日休沐在孤山放鹤亭相见。”
“哼,这还差不多。”炘儿脸上露出了娇羞的微笑,情郎啊情郎,有情人要终成眷属了。
……
“子威,茂实兄,要恭喜二位了。”
“哈哈,圣锡就知道拿我们打趣,这有什么好恭喜的。”樊光远笑道:“你这秘书省正字也不是省油的灯。”
“哈哈,还说我呢,茂实兄才是拿我打趣呢,来再喝一杯。”汪应辰端起杯子又周了一口,叹道:“啊,这神仙醉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樊光远有些不解地问道:“圣锡,话说回来,你考绩也是优等,为何只转了个秘书省正字?”
“这是老师的意思。”汪应辰笑着解释道:“老师位列宰辅,做学生的自然要避嫌,特别是台谏言官,要不然让人有话说。而且老师的意思是让我从实务做起,一来可以多积攒些经验,二来以免我眼高手低只会空谈。”
樊光远有些羡慕地说道:“赵相对你可真是青眼有加啊。”
“你可别说我了,陛下对子威才青眼有加呢,一入朝就是殿中侍御史,啧啧啧,连我都要眼红了。”
“子威何许人啊,我们比不了。”
“你们俩啊,可别酸我了。”叶治笑着回道:“你们以为这差事这么好干啊,茂实兄,你可别忘了,你现在也是监察御史,言官干得都是得罪人的活。”
“哈哈,也是,来来,喝酒,喝酒。”
“其实我倒是羡慕圣锡兄,离是非纷争远一点,可以踏踏实实做事。”叶治说道:“我最希望的就是能到地方去,为一方百姓做点实事,百姓真的是苦啊。”
“子威所言也是我所想,”汪应辰说道:“但愿还能回到地方,哪怕是做一县令也好,为百姓干点实事,心里踏实。”
“来来来,再喝一杯,看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没错,咱们三个的想法都是一样。”樊光远喝得兴致有些高涨。
“茂实兄,你可悠着点,这酒容易醉人哩。”汪应辰提醒道:“待会喝醉了,我们俩可搬不动你。”
“嘿嘿,放心吧,我这酒量,喝个两壶没问题,在南康军近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