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请您在此稍等片刻。”
“放肆!”侍卫又骂了起来:“居然敢让滕王等候,快让开!”
“滕王恕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稍待片刻。”统领陪笑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斛沙虎身后的街口。
“这里到了晚上人影都没有几个,哪里来的人犯,莫非你们是在故意消遣本王,你们这些混账东西还不给我滚开!”
斛沙虎一想到府中的宗姬,心中急切,不由气急败坏,痛骂了起来。
“啊,人犯在那里!保护滕王!”
突然,统领朝斛沙虎身后一指,大叫着抽出了宝刀。
斛沙虎几个朝着统领所指的地方转身看去,黑黢黢的根本敲不见什么人影啊。
刚在纳闷间,就见这队人马已经把自己几人围在了中间。
“嘿嘿,这些胆小鬼。”
斛沙虎心中正在嘲笑,没想到的是,统领突然发难,一把就将斛沙虎从马上拽翻在地。
“狗奴,大…”
斛沙虎的“胆”字还没说出口,统领明晃晃的大刀就已经架到了脖子,随即两个兵士用麻绳将斛沙虎捆了。
“你们……呜呜,”斛沙虎刚想说话,嘴巴也被塞了,吱吱呜呜的嚎个不停。
两名侍卫也同样被五花大绑,塞住了嘴巴。
“嘿嘿,”统领对斛沙虎阴恻恻地笑道:“滕王,得罪了,我们奉命请滕王去吃酒。”
“呜呜……”
请斛沙虎吃酒的地方不远,就在大理寺。
当斛沙虎被架到大理寺狱的刑房时,他突然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只见斡本正在斜着眼睛盯着他笑……。
……
第二日是七月初一,金国大朝会。
蒲鲁虎起了个大早,刚出门时就听得院内枝头上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心情不由大好。
女真立国后,也学了汉人那套东西,大朝会就是其中之一。
蒲鲁虎是太师、领三省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押班排在东列第一,西列第一则是斡本。
咦,怪了,今日斡本怎么看着这么友善,还对我笑哩。
嗯?是兀术!
蒲鲁虎突然瞥见了站在斡本身后的金兀术,正拿他那双如鹰隼般的眼睛阴阴地盯着自己看。
蒲鲁虎心中一紧,兀术他怎么突然跑到上京来了?!
阿骨打家的众兄弟里他最忌惮的就是像饿狼一样的兀术。
蒲鲁虎被金兀术盯得有些不自在,将目光转向了别处,把殿内众人扫了一圈。
咦,斛沙虎呢?
莫非昨日又去吃酒,喝醉了?
这小子就是管不住嘴,散朝后我得去好好教训教训他,省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