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到底,能服个软,要不然二老这么大的年纪跟着你山远水迢的,定然经不起颠簸。”
“韩大哥说得极是,唉,在人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叶治有些自嘲地说道:“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家人受我连累吧。”
“我说你小子胆子也忒大了,那种话都敢说。”韩世忠埋怨道:“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
“物不平则鸣。”
“有没有后悔?”
“后悔,谁说不后悔呢,我肠子都悔青了。”叶治半开玩笑地说道:“谁乐意去那鬼地方吃苦。”
“哼,你会后悔才怪。”韩世忠不以为然道:“你小子要是会后悔的主,也不会语不惊人死不休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还得感谢陛下,要是换了别人,那就不是贬官这么简单了。”
叶治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洒然笑道:“嘿嘿……,福大命大,福大命大。”
说实在叶治想想还是有些后怕的。哽噺繓赽蛧|w~w~w.br />
“贤弟,走吧,时辰不早了。”韩世忠的提醒打断了叶治的思绪。
“嗯,走喽,韩大哥,就此别过。”叶治一抱拳,笑道:“我南霸天一定会回来的。”
从临安到凤州山远水迢行程四千余里,日行百里来计,路上也得一个半月。
此次是贬官,是去受罪的,不是啥好事,所以叶治也不着急往上赶,一日行个六七十里,权当是一路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
一行五骑辞别韩世忠行了没多远,就看见西行的官道上很突兀地立着一骑,那马不是普通的驽马,一看就是军中的健马。
马上之人看着也不像普通人,一身劲装,挟带着强弓快刀,铁塔般的身躯往外透着肃杀,让人不注意他都不行,吓得过往的客商都远远地绕着走。
“大官人慢行。”
李彪喊了一声,催马挡在了叶治的身前,冷冷地盯着前方的铁塔壮汉,压低声音道:“前面那人也是军中的厮杀汉。”
“无妨,我们走我们的。”
叶治也注意到了大汉,不过倒是瞧不出他有什么恶意,况且他们几个也不是弱鸡。
李彪和陈克明都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不说,还有一个高手夏侯镜在,叶治自信对方真有恶意,他们几个也能应付得了。
叶治几人放慢了马速,“嘚嘚嘚”地继续前行,李彪在前头领路,夏侯镜和陈克明护在了叶治左右,而鲁奇则拖在后头。
一行五人离那大汉约莫三四丈时,就听大汉如瓮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前面可是叶治叶大官人?”
叶治停住了马,回答道:“正是,你是何人?”
大汉一听真是叶治,赶忙下马往前急行了几步,抱拳施礼道:“官人,在下郭进,专门在此等候官人。”
叶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