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这是我的名牌。”叶治将自己的名牌递给了白驿丞,按照规制,入住驿馆的官员都得先进行登记。
白驿丞接过名牌查看了一下,讶道:“您是叶治叶大人?”
“正是在下,白驿丞认得在下。”
“认得认得,叶大人的忠直之名小人早有耳闻,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
“白驿丞言重了,我现在就是个罪官。”哽噺繓赽蛧|w~w~w.br />
“哎,俗话说的好,不以成败论英雄,叶大人快里面请!”
正月里驿馆的饭菜比平时要丰盛一些,有郭进这个“大马勺”在,驿卒特意煮了一大锅饭,叶治对郭进的饭量是见识过了,起码他这么大的个儿还算对得起每顿五大碗。
白驿丞很客气,尽管他已用过晚饭,还是拿出了自酿的米酒非要和叶治喝几杯。
米酒虽然寡淡,菜蔬虽然简单,但大伙都挺开心,不知不觉喝了不少。
用过晚饭,驿卒备好了热水,众人洗漱后就各自到自己的房间歇息。
一路旅途的疲乏,加上晚饭喝了不少米酒,酒意加倦意,叶治一沾床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做了半场黄粱梦,叶治觉得口渴难耐,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小心地往方桌上的水壶摸去。
正当他摸着水壶刚要喝口凉水时,大脑神经突然传来了一个信号,
“咦,哪来的刺鼻味道,这味道怎么感觉有些熟悉”。
叶治使劲地嗅了嗅鼻子,真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刺鼻味道,叶治循着味慢慢地寻找源头,发现是从窗外随着寒风漏进来的。
叶治靠在窗边又使劲地嗅了嗅,突然惊醒,
“嗯?汽油味!?”
不对,这时代还没有汽油,可这明明就是汽油的味道。
叶治被油味一呛,睡意全无,抹黑披上了大裘,打开房门到院子里查看。
院子里头也一片暗淡,只有两盏气死风灯孤零零地开辟出些许亮光,影影绰绰地能大致看清景物。
屋外的味道很浓,叶治可以笃定肯定是汽油没错。
他来到隔壁夏侯镜的房门前刚想叫门,突然瞥见廊下闪出一个人影,差点把他吓尿了。
叶治刚想出声质问,只见人影就闪到了跟前,对着自己做出噤声的手势,看那黑暗中透着精光的眸子,叶治才发现居然是夏侯镜。
“夏侯,怎么啦?”叶治压低声音问道:“是不是出事了?”
“官人,有情况。”
“你可闻到这股刺鼻的味道。”
夏侯一脸严峻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猛火油。”
“猛火油?!”
叶治猛然一惊,这才想起这个时代虽然没有汽油,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