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来了。”叶治悠悠地叹道:“人啊,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珍惜当下。”br />
“珍惜当下。”
夏侯镜轻声地念着这四个字,眼中的光彩在昏暗的夜色中更加明亮起来。
……
“停下!停下!你们是什么人?”
河池东门守卫的士兵远远地就将叶治等人拦了下来。
“吁……”
叶治等人勒住马,河池是宣抚司重地,盘查守卫自然与别处不同。
“你们是什么人?”
叶治将自己的名牌递了过去,“我是凤州签判叶治,有要事求见胡宣抚。”
“来见胡相公?”兵士将叶治等人看了又看扫了又扫。
“正是。”
“唉,你们来迟了。”
“怎么?”叶治有些紧张地问道:“胡宣抚不在河池?”
兵士摆了摆手,面带悲伤地说道:“胡相公昨夜病发已经去世了。”
“什么!”
胡世将死了?
叶治顿时愣在了当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叶大人。”兵士将名牌还给了叶治,“胡相公是因痈疮发作去世的,现在衙门正在治丧。”
“唉……”
老天爷捉弄人啊,胡世将一死,川陕的政局肯定要重新洗牌,谁还会有心思来管他这摊子事。
“宣抚司衙门怎么走,我想去祭拜胡宣抚。”
到了门口不去祭拜一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况且胡世将也是叶治敬佩的人,单凭嘉陵江边垒起的女真京观,胡世将担得起自己诚心一拜。
“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到了十字街口您往右拐,再一直走就能看到了。”
“有劳。”叶治抱了抱拳,牵着马儿没精打采地进了城。 br />
街路两旁的有些门户已挂起了白灯笼,街面上冷清的很,偶有行人匆匆,也都是面带愁容。
胡世将治蜀这几年政声颇著,对于他的故去,老百姓也是非常悲痛。
叶治等人走了两里多路,终于看到了并不气派的宣抚司衙门,衙门大门上悬挂着两个硕大的白灯笼,门檐上扎着雪白的布幔,不断有头扎白巾的人进进出出。
“你们是?”门口一个属吏模样的中年男人拦住了叶治,问道:“你们是来吊唁的?”
叶治施了一礼道:“在下是新任凤州签判叶治,前来祭拜胡宣抚的。”
属吏接过叶治的名牌略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还礼道:“原来是叶大人,难怪有些面生,叶大人里面请。”
属吏将名牌还给了叶治,然后将叶治等人领进了宣抚司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