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敢不敢担这个责。
郑刚中仔细地将事情来龙去脉听完,见叶治眼含期待地看着自己,哪会不知道叶治的意思,他叹了一口气对叶治说道:“子威,实不相瞒,这件事我是有心无力啊。”
听郑刚中这么一说,叶治刚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就给熄灭了。
“子威,我是很想帮你,但我名为宣谕使实则只是分画地界,川陕宣抚司的事非我职权,我是无能为力。”
郑刚中耐着性子解释道:“胡宣抚病笃时,曾命官属将军马、钱粮、铠仗、文书等整理妥当,要将宣抚司的事宜交给我。但公权不能私受,我是以近臣出使,只为划分地界而来,怎么能越殂代疱越权行事,事情苟利国家,亦当请命于朝廷而后行,还望子威能够谅解。”
叶治听了郑刚中的解释,由衷地点了点头。
他明白郑刚中的苦衷,也能理解他的立场,而且这个立场其实并没有错。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越职行事历来是官场大忌。
“郑大人,我明白,此事我再另想办法。”
“唉。”郑刚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朝堂上的事情我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明明是饮鸩止渴的事情却有这么多人甘之如饴,到头来都是苦了百姓。”
叶治和郑刚中继续说了几句话,然后到灵堂祭拜过胡世将后就辞别郑刚中赶回凤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