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可能性都排除后,剩下的可能就非常接近事实了。
叶治向来反对议和,又是刺头,经常和自己唱反调,而且大散关刚好在凤州,偏偏又是叶治到了凤州,就兴起了这么大的风浪,这事要和他无关,那才是奇了怪了。
“这个逆贼!”赵构恨恨地骂道:“要真是他做下这般恶事,朕定将他碎尸万段!”
“马上派人告诉郑刚中,让他将叶治这个逆贼活捉到临安来。”
“臣遵旨。”
“还有,速速致书兀术元帅,好生解释,待查明事实后,定当给他一个满意的交待。”
“臣,遵旨。”
……
要不是城门上“凤州”两个大字,陈克明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临安一趟来回,凤州就变了模样,原本残破的城墙不仅修葺一新,而且生生比原来拔高了一大截。
估计是走狗屎运,近两个月的时间,不管宣抚司也好,朝廷也罢,居然没有任何动静,让叶治和种彦崮争取到了最宝贵的时间。
不过大家心里清楚,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而且往往越是沉静,爆发时就越疯狂。
随陈克明一起回到凤州的还有十几口大箱子,一溜地摆在了叶治和种彦崮的面前。
“我滴个乖乖,都是钱?”种彦崮有点傻眼,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都是你的钱?”
“嘿嘿,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啦。”叶治有点炫富式的说道:“都是小意思,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种彦崮两眼放光,将身前的一口大箱子打了开来。
“卧槽!”
种彦崮忍不住惊呼起来,箱子里满满当当躺着一锭锭足色纹银,最上头还有不少金页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让人难以直视的光芒。
种彦崮不信邪似的将一口口大箱子全部打开,但让他失望的是,箱子里都是明晃晃亮闪闪的足色纹银和金页。
种彦崮下意识地抹了一下嘴角,咽了咽口水,有点失神地看着眼前的金银,问道:“你小子,哪来这么多钱?”
“嘿嘿,挣的。”叶治笑道:“老子要是不科考,做什么劳什子的官,当个富家翁该有多好。”
“怎么连我都有一夜暴富的感觉呢,这有多少啊?”
“种将军,这次人手有限,只运了五十万贯。”陈克明非常老实地禀报道。
“只,运,了五十万贯?!”种彦崮满头黑线,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叶治。
“呵呵,别看我,里面留一箱给你娶媳妇。”
“哈哈哈哈,那敢情好,一箱都够娶十个了。”
“嘿嘿嘿嘿,你就不怕牛累坏了?”叶治秒变老司机。
“牛累坏?”种彦崮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什么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