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瓜子招你惹你了,转眼就翻脸,真欺负我们瓜啊。
“嗯,也不知道咋地,游将军又让我俩在这里等人哩。”
“是啊,”阿瓜像是故意抬高声音似的附和道:“等人的差事好生无趣,不过这赏钱倒是不少,嘿嘿,也是不错。”
“呸!”有些吃味的郎友暗暗地啐了一口,“瓜怂,牙别磕掉了。”
“再给我把瓜子。”
“不给,你自己不是还没吃完吗,你欺负我瓜啊。”阿瓜拨开了阿呆伸过来的爪子。
瓜怂!
郎友咽了一口唾沫,又狠狠啐了一口。
两呆瓜嘻嘻哈哈磕着瓜子,狼友恨恨地别过头,像是看到了狗屎一脸嫌弃,刚才说的好好的怡香院一起扛枪的战斗友谊说散就散。
“阿呆、阿瓜。”
“嗯?彭大人!”
阿呆和阿瓜闻声一看,自己苦等的正主终于来了,瞬间收起了顽笑,迎了上去。
啥情况?
郎友眼睛瞪得老圆,还真有人找瓜怂,而且还是衙门里的参军大人!
“你俩有空不?”
“得空,得空。”呆瓜连忙把瓜子一扔,“大人有何差遣请尽管吩咐。”
“走,陪我去喝两杯。”彭玉章看了一眼郎友,“咱们边喝边说。”
沃特?!
郎友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参军大人要请瓜怂吃酒?这比人咬狗还新鲜。
“好嘞!”阿呆和阿瓜欢天喜地地叫了起来。
我呸!
真是邪了门了,怎么好事都落到瓜怂头上,麻蛋,晚上怡香院我非得二飞不可,可劲儿造,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郎友朝着瓜怂远去的背影,又恨恨地啐了一口。
郎大哥,我们晚上可要放你鸽子喽,不好意思哈。
你暂且先把枪磨一磨,等我俩下次回来再请你,嘿嘿。
……
“夫人,你真不后悔?”
眉间像是永远愁云笼罩的赖氏答道:“官人,我既然嫁给了你,无论如何贫富贵贱,自然是要跟着你。”
“唉,真难为你了。”彭玉章轻叹道:“我没有看顾好昌茂,对不住你啊。”
赖氏面色一惨,强忍住内心的悲痛,道:“不,怨不得你,是阿茂自己没有走正路,要说有错,也是我这个当姐姐的错,没有教好他。”
“夫人千万不要自责。”彭玉章一脸愧疚,“你要把心放宽,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好生将养身体,这个家还要靠你操持呢。”
“爹,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兴儿,”彭玉章摸了摸儿子的头,露出了一丝笑容,道:“爹带你去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