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正在渡河。”
“嘿嘿,跟老子玩声东击西。”呼延通嘬着牙花,笑道:“我说怎么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呢。”
“那要不要追?”李彪急切地问道:“要是让他们过了河,就不好追了。”
呼延通摆摆手,道:“不用追了,咱们还是赶紧入城,他们跑不了。”
霍斌一跑,本地鸡才知道上了恶当。
自己也跟着跑吧,可杀千刀的霍斌把桥都给烧了,那就只能投降了,听说南军优待签军降卒,想来也不算坏。
……
渡过武亭河,霍斌带着人马一口气跑了二三十里,见后头丝毫没有动静,这才壮着胆子停下来喘口气。
“林达,这次得给你好好记上一功。”
霍斌“咕嘟嘟”地喝了几大口水,抹了抹嘴巴道:“要不是你的声东击西计策,想要全身而退怕是不易。”
“将军,这哪是我的功劳啊,是您洪福齐天。”
“哈哈……,就你小子会说话。”安然逃出生天,霍斌心情大好。
“将军,咱们现在是去兴平啊还是直接回京兆府?”
“嗯,”霍斌沉思了一会儿,道:“既然没有追兵,那先到兴平歇一宿,然后再回京兆府。”
兴平县在武功东八、九十里,可以作为落脚之地,歇个两天,不过让他守在兴平,那是决计不敢的。
“属下有些奇怪。”
霍斌瞥了一眼林达,“有什么奇怪的?”
林达皱着眉,摸着下巴自问道:“属下奇怪,南军怎么一点追击的意思都没有,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霍斌被林达说的陡然一惊,惊疑道:“难道说前面有埋伏?”
林达摇了摇了头,“属下就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将军,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还是早些赶路吧,在这平原旷野里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被林达这么一说,霍斌觉得寒毛竖起,好像孤身一人行夜路一般,不由心虚地四下望了望,当即道:“那赶紧走!”
霍斌话音刚落,就听见轰隆隆的马蹄声如同惊雷一般响起。
卧槽!
嘴巴开光了吗,说啥来啥,点子也太准了吧。
“走!”
已如惊弓之鸟的霍斌哪还顾得了这么多,跨上马只丢下一个字,就管自己先溜了。
“哎呀呀,哪里走!”
一声暴喝响起,为首的不是施全,还是哪个。
霍斌的上万签军一路奔逃几十里,早已疲不能兴,加上霍斌还带头逃命,谁还有半分斗志,莫不是各自逃命。
施全领着两千轻骑左右一阵冲杀,杀得签军哭爹喊娘、狼奔鼠突,只恨爹娘少给了自己两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