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陕宣抚司副扛把子,直接成了杨从仪的顶头上司。
杨从仪也不含糊,立马给他官复原职,嘿,你说气人不。
游华的话好像给杨从仪提了个醒,杨从仪抹了下额头上的汗,堆起笑讨好道:“幸得大人费心经营,大散关和黄牛寨才有今日光景,关内百姓对大人一直念念不忘,大人何不移步关内,好让末将聊表寸心。”
“哈哈,杨将军有心了。”叶治笑道:“只是我公务繁忙,今日就不叨扰了,他日有闲暇再来一晤。”
“好,好,末将就恭候大人大驾光临。”
“贤弟,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天色不早了,你回吧。”韩世忠拍了拍叶治的肩,唏嘘感慨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好自珍重!”
叶治神情一黯,紧紧地握住韩世忠的手,道:“韩大哥好好保重,我们兄弟定有再见之时。”
韩世忠眼中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雾气,他拍了拍叶治的肩膀,想开口却又默然无语,最后重重地点点头,便转身往巍峨的大散关大步而去。
看着韩世忠挺拔而又萧索落寞的远去身影,叶治百感交集,心中一热,大声吟唱了起来: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