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举起了酒杯,笑道:“我也借花献佛,敬两位哥哥!”
“噢,哈哈……,好,干!”
“啊!好酒!”第一杯刚下肚,顾俊毅就由衷地赞叹了起来。
“顾兄弟,这酒是陈年的神仙醉,是老田的珍藏,这么醇厚的神仙醉,连我这孙羊也没有哩。”
“啊,哈哈……”顾俊毅恍然道:“我说这个酒怎么这么香醇有劲呢,原来是难得一见的珍藏,如此说来,顾某今日有口福喽。”
“哈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啊,就怕这酒太次,入不了顾兄弟的口。”田义笑道:“顾兄弟觉得还好,今日就多吃几杯。”
“来,顾兄弟,吃菜、吃菜!”
邝克殷勤地给顾俊毅夹菜,田义则积极地斟酒,伺候的极为周到。
“啊!真是人间至美啊!”顾俊毅一边吃着珍馐,一边喝着佳酿,全身的毛孔都舒爽的冒泡。
“呵呵,顾兄弟喜欢,就多吃多喝些,今日无什么外人,都是自家兄弟。”邝克笑道:“来,哥哥我敬你一杯!”
“嗯!好,好!来,田兄,一起来!”顾俊毅也是个自来熟,不客气的主。
“好!我就喜欢顾兄弟这般豪爽的汉子,来,满上!”
邝克和田义两人使出浑身解数,殷勤地劝着酒,拍着马屁,不知不觉,顾俊毅已有几分醉意,说话举止也更无顾忌起来。
“老弟,现在在军中可好?”田义一边给顾俊毅斟酒,一边关心地问道。
“好个逑!”
面红耳赤的顾俊毅在酒后吐起了真言,“现在军中管得紧,这也不行那也不许,又没了进项,他娘的,这日子过得苦巴巴的,还不如以前呢!”
说完,又愤愤地周了半杯酒。
田义和邝克相视一笑,又问道:“我听说,又要打仗哩。”
“嗯,说是大相公忍不住了,要挥军北上。”
“那老弟不是可以建功立业,封候拜将啦。”
田义提议道:“来,老邝,我们敬顾老弟一杯,预祝他旗开得胜!”
“呵呵,二位哥哥还是别敬我了。”顾俊毅苦笑着压住了田义的手。
“这是为何?”
“此番北上,轮不到我们。”顾俊毅抱怨道:“那些人瞧不上我们签军,弄得我们像是后娘生的一般,不受待见,眼下都还在整训哩。”
“呵呵,”田义尬尬一笑,安慰道:“老弟莫要气馁,以后总有建功立业的机会。”
“哼哼,我可不指望这个。”
顾俊毅继续吐槽,“打生打死,又没半点好处,把小命搭进去就不值当了,我啊,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后方好。他娘的,就是这日子过得真不自在,不单紧巴,而且头上像是套了个箍儿,真不知道将军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