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瓜急忙指挥着几只官船靠岸,叶治和种彦崮一班人已等候在了岸边。
踏板刚搭好,神棍就急切地冲上了官船。
“老师!”
神棍紧紧握住了薛弼的手,眼眶已红。
“子威。”
薛弼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也是百感交集,激动不已。
“老师,这些年都可好。”
“好,好!”薛弼鼻翼微酸,强忍住激动的泪水,欣慰道:“你,真的长大了。”
“子威。”
“赵相,”神棍对赵鼎深深施了一礼,“临安一别,已近十载,赵相别来无恙。”
“有劳子威挂怀,呵呵,老啦。”
“子威。”
“啊,圣锡,你也来啦,太好了。”
叶治想不到同年好友汪应辰也随行而来,更是有故人知交久别重逢的欣喜。
“子威,一别经年,别来无恙。”
“好,好,圣锡你清减了。”
这些年汪应辰带着吃赵鼎的挂落,过得不好,一直在建州做个没有存在感的通判。
直到赵构要召赵鼎还朝,他才重新被想起,任了吏部郎官,带着皇命,从建州去吉阳军把赵鼎接回了临安。此次赵鼎北上,特意将汪应辰带在身边。
“老师,赵相,咱们舍船就马如何?”
“好啊。”赵鼎笑道:“坐了多日的船,身子都有些僵了,骑骑马,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赵鼎、薛弼等人上了岸,叶治指着种彦崮介绍道:“赵相,老师,这是我的结义兄弟种彦崮。”
“晚学后辈种彦崮拜见赵相、薛先生。”
“免礼,快快免礼。”
赵鼎扶住了种彦崮,一脸欣赏地叹道:“真乃将门虎子啊,大种小种相公的英姿风采至今仍历历在目,种氏后继有人,种氏之幸,社稷之幸啊。”
“赵相折煞彦崮了。”
“种将军无需自谦,你的威名,天下早就传开了。”
“是啊,种将军的大名,我也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英雄了得。”
“薛先生过誉,真让彦崮汗颜。”
“赵相,老师,这是徐庆徐将军。”
“末将徐庆拜见赵相,薛先生。”
“好,好,徐将军无需多礼。当年早就听闻岳宣抚军中有一员虎将,号称万人敌,今日才有幸得见。”
“赵相过奖,徐庆愧煞。”
“赵相,老师,上马吧。”
“好,上马。”赵鼎兴致顿生,笑道:“直老,今日我们也跃马驰骋一回!”
“哈哈,好!”
薛弼也像年轻了十几岁,跨上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