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你于不仁不义。”
“种帅所言甚是。”彭玉章附和道:“皇帝用心险恶,相公不得不防啊。”
见神棍半天没反应,种彦崮忍不住问道:“你不会真的答应了吧。”
“呵呵,你什么时候听见我答应了?”神棍笑着反问道:“你们所说的,我自有分算。”
“我以为你真打算答应了。”听神棍这么一说,种彦崮笑道:“原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这么着,还能如何。”神棍没好气地说道:“他把我恩师和旧识都搬出来了,我总不能不顾情义吧。”
“那你打算怎么办?”
“呵呵,你倒来问我。”神棍笑了笑,“你刚才不都已经说了吗。”
种彦崮和彭玉章相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揣着明白装糊涂!”
“哈哈……”
“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他爱怎么折腾就让他折腾去吧,没必要理会,咱们该干嘛干嘛,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
种彦崮几人听了直点头,眼下最好的法子确实是以不变应万变,这样一来,对方不管用什么招数,都会无处着力。
“你真打算让他们去见赵桓?”
“嗯。”神棍点了点头,道:“见不到赵桓,赵鼎肯定不会安心,这个面还是得让他们见。”
……
神棍和种彦崮的突然到来,赵桓颇为意外。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这次是摊上事了,而且是大事。
“打搅赵先生清修了。”神棍略带歉意的话打断了赵桓心里的猜测。
“叶相公无需客气。”赵桓微微欠了欠身,“相公若有什么吩咐,就请直言。”
赵桓直截了当,神棍挺喜欢,他点了点头,“我这次前来搅扰,是有个不情之请,想请赵先生应允。”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还真是摊上事了。
赵桓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起伏,他微笑道:“叶相公何需客气,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只要赵桓能办到,定不推辞。”
“赵先生言重了,叶某岂敢吩咐。叶某此次来,是受人之托,有故人自南来,想见先生一面,不知先生能否应允。”
赵桓一听是打南边来的,立马想到了赵构,不由眉头微蹙,略有迟疑为难之色。
“叶相公,南边故人为何人?”
“宰执赵鼎,礼部尚书薛弼。”
“赵鼎,薛弼。”
赵桓脑子里拼命搜索着二十年前的记忆,赵鼎没什么印象,薛弼倒是有点模糊的记忆,“薛弼,我想起来了,当年他与李相公一起议守东京。”
“赵先生好记性,薛尚书也是我的恩师。”
赵桓一听薛弼和叶治还有这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