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壮观,金碧辉映,足让云霞失容。”
“元镇兄可否还记得登科题名?”
“记得,当然记得。”
赵鼎回忆道:“我记得是崇宁五年,当年登科进士二百零三人在大相国寺题名赋诗,当时盛况至今仍历历在目。直老是哪一年登科的?”
“我是政和二年。二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赵相二十一岁进士及第,也是少年才俊啊。”
“哈哈,直老啊,你不提还好。”赵鼎笑道:“我二十一岁登科算是年少不假,可人比人气死人,你没看你的好学生是几岁登科中魁首的。”
“呵呵,元镇兄说的是。”薛弼也笑道:“十七岁的状元,十八岁的榜眼,我看历朝历代都绝无仅有了吧。”
“嗯。”
赵鼎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骄傲,要不是出了神棍这么一个不是人的玩意儿,这状元的名头肯定是要落到自己学生的头上。
当年赵构点了叶治的头名,赵鼎心里还是有想法的,后来叶治的凭借自己优异的表现,让赵鼎彻底服气。
还是应了那句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何况叶治就是个妖孽,这怎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