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哥来助他一臂之力。
神棍不声不响地来到了种彦崮的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头晕没?”
“哼!”
“脚软没?”
“哼!!”
“胃里翻江倒海一样,难受吧?”
“哼!!!”
“呵呵,就知道哼哼,哑巴啦。”
“谁哑…呕……”
种彦崮刚张嘴反驳,胃里翻涌而起的巨浪就顺势冲喉喷涌而出,“哗啦啦”地迎着海风飘飘洒洒。
“嘿嘿,我说什么来着。”神棍趁机揶揄道:“现在知道喷什么了吧。”
“我…呕呕…………”
“看你那点出息,尽逞能。”
神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边摇着头,边给种彦崮拍着后背,“阿瓜,去拿点清水来。”
“是,是。”
阿瓜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应了一声,却突然几步冲到了船边,也开始哗啦啦地喷了。
阿瓜不喷还好,一喷,没想到影响了一大片。
护卫神棍来海州的亲卫,有一多半都趴在船边开始哗啦啦,此起彼伏的呕吐声和迎风飘洒的汤汤水水,难得一见的壮观场面搞得神棍也有点上头。
好一会儿,集体喷泉的壮观景象才结束,一大班子人都无力地靠坐在船舷边,脸色苍白,一脸生无可恋。
“喏,漱漱口。”
种彦崮恨恨地白了一眼神棍,颤颤的双手接过大碗,漱了嘴,又喝了小半口水,然后把剩下的清水一股脑儿从头上浇了下去。
“好些了吧。”
“他娘的,头昏的厉害。”
种彦崮扔了海碗,使劲地搓了搓湿哒哒的脸,凉水稍微浇去了脑袋的昏沉。
“呵呵,这是交学费。”神棍笑道:“没坐过海船的,大部分都得过这一关,吐吐习惯了就好。”
种彦崮扭过了头,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理这个连狗看了都嫌的。
海船晃悠晃悠,昏了头的种彦崮迷迷糊糊地居然睡过去了。
等他睁开眼,发现海船正在靠岸。
麻蛋,终于到了。
种彦崮揉了揉脑瓜子,攀着船舷,好不容易站了起来。
“醒啦,到了。”神棍朝码头指了指,“老呼来了。”
“相公!彦崮!夏侯!”呼延通一边喊,一边拼命地挥着手,开心地跟个孩子似的。
踏板刚搭起,呼延通三两步就蹿上了海船。
“相公、彦崮、夏侯,你们怎么来啦。”
“老呼啊,你这里来一趟可真不容易啊。”种彦崮一看到呼延通,就开始倒苦水,“这海船我是真不想坐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