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岳超忍不住问道:“姓方的铁了心觉得咱们和呼延私通。”
“张相公不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的。”王胜道:“咱们又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只不过和呼延说了几句话而已。”
“这落在有心人眼里可不会这么想。”许世安告诫道:“张相公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想想当年的曲端吧,就因为和张相公不对付,说杀就杀了。”
“老许说得对,你觉得张相公会信姓方的话,还是会信咱们的话,朝廷对咱们武人可是提防的很。”
“是啊,方堪这么一闹,咱们是有口难辩了。”成闵皱眉道:“都统要早做决断啊。”
王胜黑着脸反问道:“怎么决断?除非咱们和呼延死磕到底,要不然这事谁也说不清楚,而且越描越黑!”
王胜倒是看的通透,回击质疑的最佳方式就是实实在在的行动,可问题是他们能拿出怎样的行动?
真的死磕到底?
说白了王胜几人都没有这样的心思,一是磕不起,二是不想磕。
不过王胜的选择好像也不是很多,要嘛战要嘛降,而且还得麻溜的,因为同袍的情分不是可随意挥霍的廉价品。
“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许世安叫道:“战的话,咱们能对付得了呼延吗?真要打起来,他可不会再讲往日那点情分了。”
“是啊。”岳超补充道:“去年在济南城下,呼延没有为难咱们已经是顾念往日同袍情分,如今各为其主,又是箭在弦上,断然没有再转圜的余地。”
“为了数万兄弟的性命,咱们……”
许世安话说到一半便被王胜止住,王黑龙道:“你们不必再说了,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