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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治左靠清流水结阵,大军分成了两部,徐庆鹰扬军负责攻城,郭进朱雀军负责应对侧翼的刘锜援军。
“大将军!相公有令,加强侧翼防守。”
如铁塔一般的大马勺冲传令兵点了点头,道:“你去回禀相公,不管来者何人,我绝不让他寸进半步!”
“韩振!”
“在!”
“用白灰在五百步外划条界线,再立根杆子,挂幅白布。”
“布上也要写字吗?”
“要,嗯…”大马勺想了片刻,吩咐道:“就写‘越界难活’。”
“越界难活?为啥不干脆写越界者死?”
“你不懂。”大马勺教训道:“刘太尉是相公旧识,理应客气些。他们要是识趣则好,若是不识趣,非要往咱们炮口上撞,那也怪不得咱们,这叫先礼后兵。”
“嘿嘿,明白了。”韩振洒笑道:“大将军您这一手可真绝了,谁看了都得犯怂,到时候还怎么与咱们相抗,哈哈。”
“废话少说,赶紧去。”
“好嘞!”
五大三粗的人熊就得意这一口,当年在武关外也是这样,先是退避三舍,然后就是划白线挂白布,说什么越界后再无兄弟,装神弄鬼故作玄虚,一看就是中神棍的毒不轻。
今日故技重施,就不知道在刘锜身上好不好使。
看着兵士们忙着撒白灰、竖杆子、扯白布,大马勺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娘的,谁敢说老子是大老粗,俺抽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