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
做完这些之后,谢流云坐在书桌前,打量着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沉思。
一周前,刚从一处桥梁施工现场回来的谢流云,难得能有个休息日。
看到将近半个月没有回家的儿子回来了,父亲谢听松非常高兴。
为了给儿子改善一下伙食,他专门去菜市场买了一条两斤重的鲤鱼回来,做了儿子最喜欢吃的红烧鲤鱼。
那一顿饭菜的香气,似乎到现在都还氤氲在家中。
谢流云不由得耸了耸鼻子,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觉依然隐约能闻得见菜香。
想到这里,谢流云感到心里深深的刺痛了一下。
为了缓解压抑的情绪,他深呼吸着。
情绪稍微稳定了之后,他将木盒中的东西收好,拿着木盒,关掉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和衣躺在床上,盯着屋顶发着呆。
父亲谢听松在县城唯一的中学担任数学老师,他教学严谨,对待学生严格而亲切,其为人品行深受学生们的爱戴。
这样一位在工作和生活上都与世无争的人,会招惹到什么人呢?
或是说,会有什么样的隐情而不为人知呢?
谢流云想了想,真的是没有一点头绪可寻,不过自父亲失踪之后,今晚的发现,总算是有了一些进展,这让谢流云感到多少有些欣慰。
这心情稍微好了些,他就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一阵阵的“咕噜咕噜”的叫着。
他只得走到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
掀开炉灶上的锅盖,他发现锅里还有一些早上吃剩下的面条,就从碗柜里拿出一个瓷碗,用筷子将面条全部盛到碗里,又拿起锅将里面的汤汁浇在面条上。
在刚要出厨房时,他又折身回来,从碗柜上放着的陶罐里挑了些肉酱在碗里,这才端着碗走到餐厅,坐在餐桌前,低头吃着面条。
虽然,他吃的是冷汤冷面,但真的是饿了,不一会儿,一大碗面条,连汤带面的就让他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
填饱了肚子,谢流云将碗筷拿到厨房里的水池里,打开水龙头洗着。
冰冷的水刺激着他的手,让他感到浑身上下寒意彻骨。
现在,仅是初秋时节,天气并不是很冷,最多就是让人感到早晚有些凉而已。
身体一向强壮的谢流云,从小就是不畏寒暑的,身体强健的让人不相信他是一个专工设计与规划的工程师。
只要看过他光膀子的人,都会说他绝对是一个练武之人,放在古代,一定是一个行侠仗义的侠客,而不会是一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之人。
每次听到这样的评价,谢流云都会报之一笑,觉得只是无稽之谈的玩笑话。
孰不知,他的祖上数十代还真是习武之人,而且不是泛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