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善其身可就难了。”
雍铭的话把谢流云给弄糊涂了,听的是一头雾水。
见谢流云没听懂自己说的话,雍铭就直截了当的说道:“谢大哥,令尊本没有必要出租空闲的房子,但最终还是这么做了,且租赁对象是教育局的刘干事和他的同事王老师,这就说明他们与令尊的交情不浅。令尊的真实身份你已清楚,他刻意对你隐瞒,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现今不去讨论这样做的对错与否。我只说令尊出租房子的真实意图,就你所知,他们租住你家的房子,时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印象中,是在半年前,三四月份的时候,他们前后脚搬来的。”
“他们与令尊的关系怎样?”
“见面只是点头,闲聊几句,平时并不热络走动。”
“那他们之间的关系怎样呢?”
“关系一般,没见到过两人有过什么亲密的举动。”
“他们有家人同住吗?”
“没有,两个人都是单身。”
“他们的年纪分别有多大?”
“刘干事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王老师应该是跟我差不多年纪,二十六七岁的模样。”
“他们是哪里人?”
雍铭这么一问,让谢流云觉得有些不对了,忙回道:“铭公,您这一问,我想起来了,他们俩都是外地口音,并不是桐庐本地人。”
“你能听出他们的口音是哪里人吗?”
“具体是哪里的口音,我拿不准,但绝对是北方口音。我毕竟从未离开过桐庐,外地口音还是多从工地上听到记住的。像什么东北、西北地方的话,粤语、闽南语、潮州话和四川话,我一听就能听出来。”
雍铭点点头,这对一个从未走南闯北的人来说,已是不易了。
他想了想,换了一个角度问道:“谢大哥,你对哪里的方言印象比较深刻?因为,说话时的语气音调或是说因为区分不开,而印象深刻?”
谢流云一拍脑门,“铭公,还真有这么两个地方的方言在口音上我区分不出来,所以印象比较深。一个是河南话,一个是山东话。”
雍铭闻言不禁笑了,谢流云所说的河南和山东,这两个地区确实有些特别,在风土人情上几乎一样,即使在方言上有差别,但也不如其它地区的方言差异的那么明显。
他之所以分辨不清,情有可原,原因应该有二,一是他从小在杭州的桐庐长大,江南水乡中成长,对于中国的北方是陌生的;二是这个刘干事和王老师来自于两省交界或是相邻的地区,口音上有些雷同,所以会让他分不清具体他们说的是哪里的话。
不过这样一来,也就等于让雍铭知道了他们的来历,这两人绝不是普通的教育局职员和学校老师。
“不管他们是山东人还是河南人,总之他们不是桐庐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