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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干事(权且这么来称呼吧)见雍诗菁这么说,忙解释道。
“你要我相信你,空口白牙的就能吗?你说说自己怎么做,才会让我知道你没说假话呢?”
雍诗菁目光如炬的看着刘干事。
“我不知道您想知道些什么?就我对于主家的情况所知的,我肯定会如实俱告的。”
刘干事有些心虚的边说边低下头。
“说一说有关'流泉卫'的事吧。自谢听松失踪后,你的任务内容是什么?负责保护的卫部主官已经不在了,你为何还要守在这里?”
雍诗菁没有拐弯抹角的,直接问道。
一连两个问题,让这个刘干事懵了,他没想到雍诗菁根本不问有关谢听松的家事和人的情况,而是直接问向了他打死都不能说的秘密,出乎意料的问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他的反应,雍诗菁心里暗暗琢磨,怎么负责日常保卫谢听松的人会是这样的反应呢?
外面的那个小贩,明显是个胆小之人,若是严词恫吓,或是严刑逼供,必是受不住心里秘密的人。
眼前的这个人,文弱的不像是能够保卫他人的人,倒像是一个被保护者。
人还有些脑子,不是蠢笨之人,至于骨头硬不硬,待会儿一试就知道了。
还有负责平时跟行谢听松以护卫的暗哨同样是警惕性不高,应变能力弱的。
他们竟能在卫部主官进入公寓时,天真的以为这个公寓内部是简单的。
两个人就没想起要跟着谢听松进入公寓楼内部,以了解情况。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护卫人员,又不是跟踪盯梢的,完全没必要这么注意的。
只有在谢听松有私人事务要处理时,或是在一个内容和背景较为单一的环境下,不方便在近旁时,才会需要保持一个相对距离,不给谢听松添麻烦。
如果他们能在当时确认谢听松是具体进的哪个房间,这样情况突然有变时也好做防备。
可情况是,他们当时完全像是傻瓜一样,被动的应付出现的情况。
这样的暗哨,是令雍诗菁有些愤怒的,是要严查的。
在暗哨这个岗位上的四个人,他是要单独进行询问情况的,如果证明他们是被人指示的,是一定要找出隐藏在背后的人。
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雍诗菁有充分的理由判定有关谢听松的整个安全保卫事宜,完全是流于形式的,从人员状况,到事务安排,都是形同虚设的。
这样的保护跟没有是一样的,不仅没起到应有的作用,反而有可能会泄露谢听松的行踪,让有图谋之人了解其具体情况。
这个谭政有问题,已经是确凿无疑的了。
可关键是,他只是“流泉卫”的四卫之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