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凡卫部势力范围内的地域,亦不得出现。
若是卫部发现被驱逐者暗中潜回,则其家人将失去卫部的供养与照顾,全家将连同违规者被驱逐出桐庐。
再有敢于返回桐庐的,不论其意图如何,都将被卫部视为敌人,会受到卫部的攻击,被武力驱逐出境的。”
说到这个问题,刘学成很是认真,在他的心目中,卫律是不容亵渎和违背的。
“可有人因违反此项规定而受到责罚的?”
雍诗菁边看着巷子里的情形,边问着这个敏感的问题。
“没有,我印象中没有。但知道有人因为违背别的规定,而受到卫部处罚的。”
“具体原因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属下职位低,并不清楚卫部的事情。”
雍诗菁把窗户边的窗帘拉上,然后把放在书桌旁的椅子搬过来,将书桌上的一个水杯放在座位上,走出了房间,刻意的没有关门。
“说一说王本全的情况吧。你对他了解多少就说多少。”
雍诗菁来到了谢听松的房间,拧开门把手,推门进去,并没有开灯,而是走到窗边直接拉上了窗帘。
在退出房间时,雍诗菁将两把客厅里放着的餐椅堆到了房间门口,在环视了一遍屋里的情况之后,雍诗菁示意刘学成可以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了。
“特使,王本全原隶属于卫部的前卫,同我是一批于三年前被选入护卫卫部主官的人,素来是谨言慎行,不事张扬的。
还有一个情况,也要向特使说明,那就是我们这批入选的人,除我俩之外,其余六人皆是卫部后卫的人。”
听到这里,雍诗菁不禁眉头一挑,问道:“为何会是这样的人事安排?你的卫部长官有没有给你做过解释呢?”
“特使,您是指谭政吗?”
“不,是卫部的右卫长官,你的原上司。”
“我在右卫时的长官是秦思明,他是一个寡言少语之人,再加上我与他的职衔相差一级,并无机会交流的。
倒是我在右卫左校的校官丁进与我说过,不知这谭后卫是怎么想的,这么揽事争权,不管不顾的。
不如将这亲随护卫卫部主官之事直接交给他后卫负责得了,弄这个虚面上的一个名额给右卫,干什么呢?”
“王本全可有跟你交流过这三年一轮替的人事安排吗?”
“最初没有谈论过此事,后来我与他相熟之后,就渐渐说起此事。他是有不满的,觉得谭政作为卫部的四卫之一,做法有失公允,在人事安排上有任人唯亲之嫌。”
“他可有说他们前卫的属官和人员也有此意见呢?”
“有说过的,王本全是前卫长官曾斌的亲信,很是知晓其心思的。
三年前本来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