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最深刻?”
对于雍诗菁的这个问题,吴军丝毫未犹豫的回道:“当时,陈海在离去时,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对属下说'他其实已经死了,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不想让无辜之人受牵连。望我记得他说的话,珍重自己。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属下就会明白他所说的了。'
属下当时听了,就没明白他讲的是什么意思。
怎么他就已经死了呢?
属下越想越害怕,蹲在那里半天没缓过劲来。”
“后来,你是怎么跟上级汇报的呢?”
“属下跟直接的上级,卫部后卫的长官谭政汇报了此事,说有人跟踪主官,属下实施反跟踪时跟丢了来人。”
“后来发生了什么?”
“属下第二日被调离暗哨岗位,到了现在的移动岗。”
“这次调动就你自己吗?”
“与我一组的同僚也被调离了,但奇怪的是,之后再未见过他。”
“给我形容一下陈海当时的状态吧。”
“虽步履蹒跚,但能正常行走,只是步速不快,否则也不会被属下迫入到一个无路可走的'死胡同'中。”
雍诗菁心里反复念叨着“无路可走”这四个字,觉得可能用“无处可去”来形容这个陈海的处境更为贴切。
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或是找到与陈海一批被调离的护卫队员,应该对于找到一直在幕后运作事情的黑手,会有帮助的。
“陈海的脸色怎么样?”
雍诗菁继续着有关陈海的问题。
“苍白的脸色,说话间一直有汗从脸上流下来,整个人是虚弱的。即便是属下这样的半通不通的身手,要是擒拿他也是易如反掌的。”
“你为何没有动手呢?”
“他是属下的同僚,并未有过激的行为,且是卫部前卫的部属,属下觉得没有动手拿他的理由。”
吴军解释着自己当时没有出手的原因。
雍诗菁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示意雍甘平去看一下,这晚饭是不是做好了。
他现在有些饥肠辘辘的,肚子里时不时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刚才将你从街面上擒拿到这房里来,能看得出你很害怕的样子,跟你现在的镇定样子是判若两人,你怎么解释?”
吴军微一躬身道:“属下起先害怕,是认为自己的这次被擒,如陈海所说的一样,自己的死期到了。
在真正面临生死时,属下是恐惧的。
但后来属下想通了,自己是为卫部牺牲的,虽不能为卫部建功,但能为卫部示警也是好的,况且自己的家人作为阵亡者的家属一定会得到卫部的善待与照顾,自己并没有什么可牵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