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问题研究的专家,这看人说事,听人说话,就能猜出你未说出口或是正在心里考虑的想法,真是有些厉害的。
在心里赞叹了一下盛青峰之后,谢听松就说道:“盛老弟,你当真是厉害的很啊!
我这还没有开口讲话,你就已经猜出来我想说的意思,让我真是有些汗颜。
似你这等本事,实是让我佩服不已啊!”
“谢兄,您这话说的,这有关心理方面的问题,可是我的专业研究方向啊!
这若是不懂人言话意,心思动态,我这从事了快二十年的心理问题的诊疗,岂不是这外行之人在做着内行之事,欺人之下,也在自欺欺人吗?”
盛青峰这话说不上是谦虚,实在是几句大实话。
谢听松点点头道:“这精于研究此道确实是不一样的,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
就如同我这于卫部事务的处理上,怎么努力用心,都是比不是自己在担任数学老师这个职业时,所表现出的能力的。
一方面,在掌管卫部,处理卫部事宜时,我整日里的感觉是,自己在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
这样的一种处事情况,让我一直不敢对云儿讲说自己家族的真实背景和身份。
我担心云儿知道以后,会接受不了这样的真实情况。
其实,细想之下,我更多的是没有信心让云儿知道我的情况。
我是真的在这方面没有自信的。
然而,也是由于自己的这份保守,在一定程度上,让云儿你是被蒙在鼓里。
到头来,不仅没有保证你的安全,还差点是断送了'流泉卫'。
对于这样的错误决定,在这次幸运的获救,恢复了清醒的神志之后,我是一直在做着反省的。”
说到这里,谢听松一时之间是有些语噎的,显得情绪有些激动。
看起来,因为自己的过度谨慎,而导致谢流云险些出问题,以至于伤及自己卫部的根本,谢听松是有着非常大的自责的。
对于谢听松这样的情绪宣泄,盛青峰没有进行劝慰。
他觉得就是要让谢听松有这样的在情绪上的发泄才好,这对于他状态真正恢复来说,是最好的事情。
“谢兄,那你所说的另一方面是什么问题呢?”
盛青峰就着谢听松的思路,问着谢听松还没有说出口的话。
谢听松自觉有些失态,就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这另一方面的问题是,我觉得自己是适合做教书育人的这件事情的。
在数学老师的这个职业中,我找到了自己的自信。
盛老弟,就是那种充分的自信,你知道吗?”
说到这里,谢听松看着盛青峰,情绪很是有些高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