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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颍川的鄢陵去往东郡的濮阳,从刚刚在城内买到的地图的路线来看,需要经过扶沟与那个什么县,再然后北上雍丘,过陈留,到了那时就需要坐船逆行经过开封、浚仪再到封丘经由水路坐船到济阴郡离狐,再从那顺着东北方向前进是最为快捷的方式。
毕竟在这个交通不是那么便利的时代,过水路的确是要比陆路快捷许多。
至于那个什么县到底是什么县,只能说典韦并不认识那个字,所以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时代的差异与文字的简洁净化,朱里更是不可能认识。(实际上是什么县,我还真不认识那个字..地图上太小了,实在看不清)
这么看来,这一路上倒是需要乘坐不少时间的船只,还好朱里本人并没有晕船的习惯,就是不知道典韦这个大汉如何了。
“既然路线已经规划出来了,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的话,应该就是要遵照着这条路前行的。”朱里先是长篇大论了一番,随后将话题推移至中心:“那么问题来了,大个子你晕船的吗?”
“应该不晕吧?”典韦略作思考后回答道。
“什么叫做应该?”朱里一怔,她从未听过这般模棱两可的回答,旋即释然道:“你该不会是从来没坐过船吧?”
“没有。”典韦很诚实的回答道:“我一个中原人,又不是江南锦绣之地长大的,平生也是多惯骑马。就算过河也只是到河对面去而已。”
他没有接着往下说了,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从行船开始到察觉到自己可能不适应坐船起码需要十来分钟..若是加点确切的概念那就是一刻钟左右。
这个时代的木筏也远没有后世的游艇、游轮那般快的行进速度,所以一刻钟左右应该是最为合适的时间。
那么问题就来了,除了南方的长江,这个天下就没那么宽的河流。这个“应该”倒也在情理之中。(这个时候的黄河宽度应该是跟长江差不多的,我没啥水平,《水经注》看的云里雾里的。)
“额。”朱里愣了下来,这原本是她看中的最为快捷的路线,那么既然可能会有典韦这个不安定因子的存在..似乎只好改道了。
“那你有没有去过濮阳?”
于是她开始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有,之前还当兵的时候中途经过过濮阳,从陈留步行行军抵达濮阳只需要十五日。”
说起陆路,典韦就要果断多了。
“那么骑马呢?”
“若是良马,只需八日。驽马则是十一日左右。”
听见典韦如此笃定的回答,可让朱里一下就犯了难。
典韦的行军速度自己跟不上是肯定的,总不能让他抗着自己跑吧,那多不合适。
可如果再去买马的话,又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那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