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对杜壆道:“大哥!谨防军士中有人叛变!”
“放心!他们没有机会!”
杜壆果断说道。
“咱们从城南到城北,中间必然要经过河南府衙,到时听我号令,你们每人带三千兵马给我把河南府衙围死,我要来个瓮中捉鳖!殿下攻打城北甚急,为的就是给我们创造这个机会!”
“好勒!兄弟们早就等不及了!”
听到要动手,酆泰等人一个个都兴奋起来,摩拳擦掌,就等一展手脚。
“大哥!万一不能活捉龚端,是不是要杀了他?”酆泰又问。
杜壆眼中放出杀气:“那是自然!此乃不仁不义之辈,不杀了他难道流着他祸害大宋?”
“兄弟们知道该怎么办了!”
酆泰等人喜不自胜。
早就想一刀砍了那龟孙,他们还怕大哥不同意呢,没想到大哥也早就忍不下去了。
“各位将军请留步!”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杜壆等人全都一阵紧张。
很快,一名五十来岁的老者骑马跑了过来,打量了杜壆等人一眼,问道:
“敢问这位可是杜壆杜将军?”
“某正是!”
“我乃奚胜将军家中老仆,家主担心年轻人办不可靠,因此派老朽前来传个口信:奚胜大人已带人赶往城头捉拿张寿,各位可自行其便!”
原来是奚胜的人。
杜壆等人送了一口气。
“请转告奚将军,我等知晓了!”
杜壆转身像酆泰等四人道:“速战速决!出发!”
“好!”
酆泰大喊一声,带着一队人马去了。紧接着卫鹤、卓茂、寇烕也各自引兵跟了上去。
府衙里,龚端正皱着眉头担忧不已。
他总觉得事情隐隐有些不对,为什么宋军早不攻城晚不攻城,偏偏是在洛阳城援军到的时候攻城?
杜壆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又臭又硬,为什么自己两次叼难他都没有丝毫反感?
不对!这里面有事!
他忽然又想起来,奚胜在消失之前好像收了寇烕带过来的书信……
坏了!
龚端越想越不妙,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他马上对自己的亲兵们说:“快!收拾东西随我去南门!”
“那各位夫人……”
“夫人个屁!”龚端粗暴地打断一个亲兵的问话,“现在只讲咱们自己!快去南城门!”
“去不了了!”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到龚端耳中,杜壆骑着马,手持丈八蛇矛,进了大门。
“杜壆!你果然背叛了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