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吴谦心中憋屈的火就越大!
凭什么?凭什么善良的人就要一直受欺负?
“我要去讨个公道!”
吴谦带着满腔怒火,头也不回地向楼员外家走去。
到了楼府,吴谦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楼员外家的朱漆大门。不一会一个家仆探出头,嘲讽着叫骂道:
“哪个断子绝孙的在这里砸门?呦?这不是吴谦吗?哈哈,你不在大小姐的闺房里睡觉,怎么站在门外啊?哈哈哈哈哈!”
吴谦想往门里面冲,但是又出来几个家仆,把吴谦挡在了外面。吴谦在这群人里竟然还发现了几个熟脸,他们明明是昨天在衙门口当差的衙役!
“姓吴的,我家员外说了,给你多少你就要多少,别自讨苦吃,懂吗?你一个穷酸货,三文钱不少了,快滚蛋,别打扰老子睡觉。”
吴谦抄起手边一块砖头,狠狠地砸向那位家仆。
“哎呦!你敢打我?兄弟们,给我弄死他!”
几个人一起将吴谦围了起来,不住地拳打脚踢。
吴谦压抑了许久,甚至不惜出卖尊严,就是想带着小玉过个安生日子,可没想到到头来被人戏耍,一场空!自己来讨说法,结果连门都进不去,还被人围殴!
生活,怎么就他妈的这么难啊!
忽然他的脑袋挨了一下重击,昏了过去。
楼府内,楼员外气色好像真的好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法会起来作用,他正在设宴款待来假扮家仆殴打吴谦的那几个衙役。
还是昨天来过楼府的那名衙役说:
“楼员外,这次做的还行,但是还远远不够。”
“怎么?知县官爷还不满意?”
“差远了,”衙役拿手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说:“知县要他死!不过算了,量你们也没这个胆量,还得我们自己动手。”
楼员外赶紧端酒,赔笑道:
“那是那是!麻烦了,麻烦了!”
那衙役眉毛又一挑,说:
“不过……楼员外,你可不能干看着啊!兄弟们手上沾了血可是永远都洗不干净的,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却置身事外,这不好吧?”
楼员外脸上的皱纹挤到了一块,小声地说:
“差爷,那你的意思……”
“不是我的意思,是知县老人家的意思。你待会派个人,和我一起,去那小子家里彻底了结了他!挣钱的时候大家一起拿,脏手的时候也得一起脏!”
楼员外心里暗骂:当初分税粮的时候就给我分了一成,现在要出头办事的时候却要我出同样的力,真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玩意!
他心里虽这样想,但脸上还是又堆起了笑容:
“嘿嘿,好,好,就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