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无力抵抗后,被凶手一刀捅进了心脏。”
萧歌接着说:
“可是知道这些也没有用啊。这里只有一张皮,复原不出五官长相,确定不了它的身份。”
吴谦看了萧歌一眼,说:
“在我眼中,这张人皮上可留下了大量有用的信息。”
萧歌被鄙视了一顿,拉着脸说:
“别卖关子了,还有什么信息?”
吴谦把手指放在胸口的那个伤口上,说:
“这个伤口最小,几乎是竖直捅进去的,也就是说这个伤口的宽度大约等同于凶器的宽度。而且从破口上看,伤口上头极宽下头很窄。”
吴谦拿手指比了一下,这个伤口大约四指宽。
萧歌沉思了一下,说:
“四指,比剑宽,比刀窄,而且伤口上头极宽,说明刀背很厚刀很沉,这是什么刀?”
吴谦也摇摇头,“现在还不清楚,我们应该找一个熟悉刀具的人问一问。”
这时,门外忽然有人来报,说:
“吴知县,外面有个自称何老的老者来找你。”
吴谦纳闷,“何老?那个何族长?这么早来找我干嘛?晚上不刚喝过酒吗?”
萧歌耸了耸肩,“喝完了酒,找你办事呗。”
吴谦说:
“呵,没劲。让他去会客厅吧。”
吴谦穿了件厚衣服,带着萧歌去了会客厅。
刚一到会客厅,就看到何老在里面着急地踱来踱去,手里的拐杖不住地敲着地面,满脸的焦虑。
吴谦跨进门,对何老做了一礼,说:
“何老,怎么大半夜地就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何老一看到吴谦,激动地说:
“哎呀吴知县啊,打扰知县的休息老朽实属无奈,只因我那不成器的孙儿已经两天两夜没回家了。今天我吃完酒回家发现那臭小子还没有回来,我就坐在他屋里等,谁知道等到了快四更还没回来,我没有办法,才来求知县能不能安排人帮老朽找一找。”
吴谦心中咯噔一下,何永失踪这件事该不会和人皮灯这件案子有关吧?
他试探着问:
“何老请恕我直言,像你们这种大户人家的子弟,在外面游玩过夜不回家不是很正常吗?这才两天……”
“吴知县有所不知,”何老急得抢过了话,“我们家家规严格,没有原因一晚上不回家就要家法伺候。永儿虽然是贪玩的年纪,但是也从不敢违抗家法。他现在出去已经两天两夜了还没回来,这可是头一回,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啊!”
吴谦又问:
“你们没有派人去找吗?”
“找了,我们家有一个老奴一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