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份来聊,她们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老鸨靠着二楼的栏杆,用团扇招呼着吴谦,喊道:
“两位官人,快上来吧!”
吴谦和萧歌顶着两个大红脸,在老鸨和姑娘们意味深长的注视下走进了玉浔的房间……
吴谦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雕花香床,床上斜靠着一位一袭红衣的女子。她朱粉淡抹,红唇轻启,吹弹可破的可人脸蛋仿佛能掐出水来。女子嘴角扬起一丝撩人的弧度,水灵灵的眼眸中迸射出万种风情,直把人的魂都勾出来了!
“来了?”
吴谦咽了口唾沫,“来……来了……”
旁边的萧歌也傻了眼,眼睛直勾勾的。
“嘻嘻!”女子忽然掩面轻笑。
吴谦有点尴尬,“娘子为何发笑?”
女子盯着吴谦说:
“笑我们的知县官爷竟然如此不解风情,像个木头一样。还站在门口干嘛,进来啊!”
吴谦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关上门,走进房间坐在了小茶几旁。玉浔起身给他们倒茶。
“两位官人怕不是以前没进过这风月场所?”
吴谦干咳了一声:
“呵呵,去得少,去得少……”
玉浔在茶几对面坐了下来,明眸盯着吴谦看了一会,说:
“两位怕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吧?”
萧歌惊讶地说:
“你如何知道?”
吴谦赶紧瞪了他一眼。
玉浔说:
“奴家见的男人多了,但像你们两个这样四更天过来,怯生生地同进一个姑娘房间的情况,奴家还是第一次见。”
吴谦作了一礼,说:
“玉浔娘子果然冰雪聪明。那姑娘可知道我为何而来?”
玉浔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露出葱白脂玉一般的手腕。
“怕不是来打听何永的下落?”
吴谦心中一惊,这女子有些不简单啊!
玉浔又说:
“官人不必惊讶,这两天那何家的人来了四五次了,还扬言说不把他家何永找出来就把我翠云楼砸了,所以奴家这才猜到的。”
既然伪装失败了,吴谦索性就挑明了说:
“不错,不过娘子也不必害怕,我们只是打探情况,怕影响你的生意才故意假装成客人的模样。所以,希望娘子能把何永来那天晚上的情况全部告诉于我。”
玉浔身形一颤,对吴谦施了一礼,说:
“多谢知县。没想到知县官爷会替一个风尘女子考虑,奴家一定知无不言。不过……”
“不过什么?”
玉浔水汪汪的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