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套餐具,明显是要宴请别人。”
吴谦手扶着下巴,“你说的有些道理,可是为何老板娘会在一个破旧的小房间里宴请别人?她自己家就是开客栈的,大房间多得是,在这间偏室客房宴请别人有些蹊跷。而且,宴请的对象又是谁?”
吴谦坐在了凳子上,用手抚了一下桌子和凳子的表面,上面并没有太多灰尘。他又走向床边,发现床榻、被褥虽然破旧,但是并没有积灰,算得上整洁。
忽然,他眼睛一亮,转向刘松问道:
“刘司理,城北宋阿九被发现时穿没穿衣服?”
刘松愣了一下,说:
“穿着的啊,只不过凶手为了剜割方便,撕开了一些。”
吴谦眼睛一眯,“那就对了!店老板娘全身无衣物,如果凶手要切割那些部位的话,有必要将人衣服全部脱掉吗?”
“没有必要。等下,刘兄的意思……我明白了。”
米儿一头雾水,大眼睛看着吴谦:
“公子,什么意思?老板娘是要睡觉才这样的吗?”
吴谦摇了摇头,“傻瓜,她是老板娘,有自己的床不睡,反而来这个客人都不愿意住的破房间里睡?而且你看她的发髻,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你会在睡觉前打扮自己吗?”
“那她为什么不着寸缕啊?”
米儿还是不理解。
吴谦忍不住笑了笑,“你再仔细想一想,除了睡觉,还有什么事是不能穿衣服,而且还要选在一个偏僻的小房间不能让外人看见的?”
“还有……男女房事?呀!”
米儿猛地想明白了,捂着脸羞得通红。
“刘兄,直接提审金大冒,同时派人搜查房间。”
“可是,他要是不承认怎么办?”
吴谦附耳到刘松耳边,“到时候你就这样说……”
吴谦他们并没有回府,直接在一间客房里把金大冒叫了进来。刘松坐在中间主审,吴谦则坐在一旁。
金大冒还在哭哭戚戚地擦着眼泪,刘松拍了一下桌子,把他吓了一跳。
“金大冒,”刘松厉声喝问,“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昨天?”金大冒跪在地上,想都没想就说:“昨天晚上我一直在睡觉啊!”
“几时睡的?”
“大概戌时末吧。我容易犯困,睡得早。”
“那你的娘子呢?”
“我娘子和我一起睡的。”
“中间起来过没?”
“应该没有吧,我经常一沾床就一觉睡到天亮,就算她起来了我也不知道。不过今天早上我醒了后却没看到娘子,我还以为她醒得早去拢账去了呢,谁知道柜台并没有她。我又去后厨,还是找不到她,这时候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