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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你可要明察啊,小的真的没有杀害娘子,你要定小的罪也得把证据拿出来吧!”
“你要证据?那好,本官让你看一看证据。”刘司理对门外的衙役说:“让住在二楼,临近案发房间的住客进来。”
衙役带了两个客人进来,他们都说昨天晚上子时左右,被这个房间发出的女子娇呼声、床腿嘎吱声吵醒了。后来一阵脚步声离开之后,便没了声音。
吴谦坐在椅子上看着刘松审理金大冒,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刘司理继续对瘫跪在地上的金大冒说:
“这只是人证,接下来,本官还要再让你看看物证,好让你心服口服!”
这时一位衙役在门外禀报:
“禀司理,兄弟们在金大冒的卧室床下找到了一包白色粉末。”
刘司理嘴角上扬:
“哼,我看你还怎么狡辩!来人,把金大冒带到院子里。”
吴谦和众人来到院子里,芊墨也跟了过来,她凑到吴谦身边,弱弱地问:
“吴谦哥哥,你每次办案都要接触这么恐怖的尸体吗?”
吴谦看着她脸色发白,估计刚才是狠狠地吐了一顿。他深呼吸了一下,说:
“每一具恐怖的尸体生前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们觉着恐怖,其实我也不喜欢,没人会喜欢。但是如果所有人都避而不及,那她们身上的冤情就会随着她们的肉身被埋进黄土,凶手就会逍遥法外。这时候总得需要有人站出来,为惨死的她们沉冤昭雪。”
芊墨看着吴谦,闪烁的大眼睛似懂非懂,觉着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和前几天那个好色的无赖判若两人。
说话间,衙役们抬出了一张桌子和三只母鸡在院子里。金大冒跪在边上,有两位衙役专门看管。
芊墨问:
“吴谦哥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吴谦还没回话,米儿就抢过去话说:
“我猜,公子是要做对比试验了吧?”
刘松回头看看吴谦,吴谦点了点头。
刘松一声令下,“开始吧。金大冒,你给本官好好看着!”
衙役抓住一只母鸡,把案发房间茶几上的酒混着米粒塞进它的嘴巴里。然后又把从金大冒房间里搜出的白色粉末倒进酒里,再混着米粒塞进母鸡的嘴巴里。第三只鸡只是给它吃了些拌了酒的米。
三只鸡被喂进米粒后,第一只和第二只扑腾了几下就倒在地上不动了。而第三只只是被酒迷糊了一会,一盏茶的时间后就恢复如初,没有任何异常。
刘松怒喝道:
“金大冒!从你床下搜出的白色粉末经本官检验后,和你家娘子酒杯里的酒一样均可毒死活物,就是砒霜,你还有什么狡辩的?城北小头山的宋阿九也是你杀的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