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离开。同时搜查客栈和水沟周围,看能不能发现线索。”然后他又拿起手中的灰色布片,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证据,就是它了。”
刘松去安排下手办事去了,吴谦也打算暂时回府。
芊墨死活不愿意在客栈里待着,但是由于案发时她也在客栈里,所以刘松硬着脾气不给她开特例,两人吵了许久。最后还是吴谦劝了劝芊墨,她才嘟着嘴生着闷气回房间里待着了。
这边的事安排完,吴谦他们三人就先回去了。
路上米儿对吴谦说:
“公子,那个芊墨姑娘……好像对你态度变好了。”
“哦?那是应该的。”
吴谦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给米儿讲了一遍。米儿听完沉默了一会,偷笑着喃喃道:
“怪不得,她还喊你哥哥呢……”
男人们总是察觉不到女孩的这种小心思。
小哥对吴谦说:
“老吴,你觉着这个案子凶手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何会做出这种事?”
吴谦分析道:
“从手法来看,他的目标不仅仅是杀人那么简单,而更像是一种惩罚。”
“惩罚?”
“死的这三者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私生活都不检点。而凶手在杀人后还要执意割掉器官塞进嘴里,说明他对不守妇道这种事是非常的痛恨,痛恨到要用这种仪式来侮辱受害者的尸体。”
米儿说:
“可是男欢女爱这种事吧,世上多得是。而且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为何那么上心?”
“每一个变态都会有一段惨痛的心路历程。凶手肯定是在这种事情上受到过打击,所以看到这种事情在别人身上发生时,他便会产生带入感。这种感觉让他即痛恨又后悔,便产生了杀人毁尸这种行为。在他的眼中,宋阿九和店老板娘都是死有余辜的。”
临安城很大,从松兰客栈到府衙要走很久,因为刘松他们还在查案,吴谦便把马车留给了他们。在经过一片闹市区时,吴谦感觉实在太累了,就找了个茶摊坐下来歇歇脚。
米儿忽然看到旁边有一处胭脂铺子,爱逛街的天性使她马上又恢复了精神:
“公子公子,那里有家胭脂铺子,我想去买盒胭脂……”
吴谦累得吐着舌头,“我……我……我的天,你还不累啊?要去你自己去,我得好好歇一会。”
“嗯!公子走的时候记得喊我一声!”
“放心,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
店小二端来两碗大碗茶,吴谦一口饮尽。小哥看着他这幅模样,鄙夷地说:
“你体力太差了,要不明天开始跟我锻炼吧。”
吴谦擦了擦嘴巴:
“算了吧,我的梦想就是能坐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