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八代都骂了一遍,还撑着脖子让小的们打。小的们不敢真打,只能吓唬吓唬她,万一真打坏了人家,吃官司不说,还怕被这泼妇讹上就麻烦了……”
大娘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吓唬?她们俩怕吓唬吗?你……你去找人接两盆屎尿来,给我往她们身上泼!”
管家一听,这倒是个好主意,立马使人收集了一盆屎尿。管家想出出刚才被痛骂十八代的气,于是亲自端到门口准备泼她们。他给旁边的仆人使了个眼色,仆人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拉开了门闩,打开了半扇门……
管家眼疾手快,侧起身子就泼。可他一抬头才发现,现在门口的不是那两位泼妇,而是一位白衣小哥!
小哥以前遭过粪泼,差点丢掉性命,哪能再来一次?他一脚正蹬,踢在了盆子上,那盆子受力脱开了管家的手,浇了他自己一身!
“哎呦!亲娘啊!”
管家一身屎尿,嚎叫着跑开了。
小哥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卧槽!好险!”
吴谦强憋住不笑,对手下说:“将门口那两个叫骂的女子给我押过来!”
大娘子看到吴谦进来,不解地问:
“吴提刑,你……怎么也过来了?”
吴谦说:
“听说孙府遇到了点小麻烦,我特来解围。”
大娘子无奈地说:
“多谢官人。”
然后给仆人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把门口的屎尿清理干净。
那两位“口吐芬芳”的女子顿时笑得腰都弯了。
大娘子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
“让公子见笑了。”
吴谦却说:
“无妨,今日我便当着三位娘子的面,审一审这两位堵门骂街的泼妇。”
大娘子面露难色:
“这……有句话叫家丑不可外扬……”
吴谦挥了挥手,说:
“无妨。来人,把门口看热闹的人都驱散,把大门关上,咱们就在孙府中审问。”
然后对大娘子说:
“大娘子,你看这样可好?”
大娘子只能点了点头。
吴谦坐在客厅中,故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官员模样,对堂下的两名女子说:
“大胆泼妇,竟在孙府家主尸骨未寒之际,前来堵门恶骂,是何道理?”
羊皮小袄女子说:
“官人明鉴,小女并不是故意来无理取闹的。只因小女是孙大富的小妾,得知官人他意外身故之后,怕自己无处容身,才来孙府讨要些家产的。”
那个貂皮大衣女子也应和道:
“小女也是如此!”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