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扶她坐到床上,她擦擦眼泪说:
“唉,让吴提刑见笑了。我这个小妹妹就是年纪小嘴巴臭,其实她心里也不坏,这我都知道。只可惜,现在官人死了,童童也死了,我心力交瘁,实在是无心经营这个家。估计过不了多久,这个家就要散了……我……我对不起官人,对不起孙家啊!”
听她说完,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擦起了眼泪。
二娘子更是哽咽着说:
“大娘子不要说这样的话,咱们是姐妹,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让这个家倒下。”
“唉,”大娘子心如死灰,“以后这个家,就交给你经营吧。你的孩子将来是要继承官人家产的,他是官人的骨肉,一定要……要照顾好他……”
“嗯……”
众人又忍不住一阵抽泣。大娘子的儿子死了,只剩下女儿,孙家男性后代只有二娘子的儿子。可以预料到,今后孙家是二娘子管事了。
“演完了吗?”
吴谦突然说出来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大娘子不解地望着她,问:
“吴提刑,你……什么意思?”
二娘子脸色微变,忽地拉着三娘子起身,说:
“你们可是要商量案子事?我们女人家就不参与了。”
说着就想往外走,却被小哥挡住了路。
她不解地望着吴谦,说:
“官人到底想干什么?”
吴谦长舒一口气,说道:
“捉拿凶手而已。”
大娘子原本无神的眼睛中,忽然冒出了精光,“捉拿凶手?你是说,你知道凶手是谁了?是谁?是哪个挨千刀的杀害了我的孩儿?”
米儿上去,安抚着大娘子,叹了一口气,说:
“大娘子,你不要着急,慢慢听我家公子说吧……”
吴谦忽地面向二娘子,说:
“二娘子,你可是从川西嫁到孙府来的?”
二娘子猛地一愣,连忙说:
“不……不是。”
这时大娘子疑惑地说:
“妹妹为何说谎?我记得你当年是跟着父母从川西来成都做生意,然后被我家官人相中,非要娶你做妾的。当时我还很不愿意……”
吴谦说:
“你抵赖也没用,我已经调取了户籍册,你就是从川西来的。”
三娘子问道: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二姐姐是杀害官人的凶手?怎么可能!官人最疼二姐姐了!”
二娘子也连忙说:
“我没有!我没有杀害官人!”
吴谦说:
“没错,你确实没有杀害孙大富。杀害孙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