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米之后,立刻以市价的九成五售卖;
方晨立刻还以颜色,又以九成售出,对方又降至八成五…
一番价格战后,方晨毫无悬念地取胜,粮商们表面上消停下来,夜里竟想过来放火;
这样的后果便是,执行者人间蒸发、决策者枕边都多了一柄刀。
初八这天,涉事粮商马上登门陪罪,并请求延续先前的协议,方晨果断拒绝,并警告对方,若有下次,斩草除根。
笑话,都想烧店了,还给你们偏宜沾?
对方摸不清虚实,为了小命着想,只能捏鼻子认了。
事情到此告一段落,也给方晨提了个醒,打发走粮商之后,骑马赶到扬州,在流民中招募了十个面相可靠的青壮,取号为方大、方二…方十,闲时仍可使用本名;(原谅作者菌偷懒)
雇佣了几辆马车,将青壮们载回秣陵县,又买下一座大宅子安顿下;
初八早上,他先疏通了关系,搞定青壮们的身份,返回后宣布了命令:
每天早上必须绕县城跑步一圈,完成后才准吃早饭,坚持不下来的人遣返回扬州;
之后进行队列训练,要求与上面一样;
下午进行进行枪术训练,其实是简化后的枪术,类似于后世的拼刺术。
于是,一帮青壮赤着膀子绕城路得上气不接下气,围观者多不胜数;
其间官差专程过来询问,方晨使了些小钱打发了过去。
这些青壮先前过得朝不保夕,现在生活有了着落,而且顿顿能吃上精米白面,中午还能吃上肉,因此感激得痛哭流涕,对方晨自然唯命是从。
第二天是初九,与荀灌约定的日子到了。
见面之后,荀灌开门见山道:“祖世叔要见你。”
方晨疑惑道:“某只是一介商贾,值得士稚公相召?”
荀灌美目微微一眯:“你果真只是商贾?”
方晨这才反应过来,面色一冷道:“士稚公怎会知晓袁某?”
荀灌还是第一次见他生气,急忙解释道:“本将未曾泄露你身份,再说也不知你的底细。去与不去,兴盛自行决断。”
方晨脸色一缓,沉吟片刻后问道:“何时前去?”
荀灌说道:“越快越好。”
方晨摇头道:“袁某近来事多,至少得一月之后。”
护卫才刚开始训练呢,马上就放羊的话,等他回来都成懒汉了。
荀灌叹息道:“并非灌强人所难,只是,”
她神情复杂地看了方晨一眼,又继续说道:“半月之后,灌再不得轻易出门了。”
方晨吃惊道:“遇上何事了?”
荀灌神色一黯:“并非有意相瞒,确实难以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