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德身后传来女生的喝问。
林德将李馨扶正，顾不上她僵硬的反应。林德上前一步，注视走到高祥林身边的壮硕男生。
壮硕男生梳着类似子弹头的竖直发型，头发比较短。他摊手，憨笑着躬身、点头：“对不起啊。手滑，纯属意外。”
林德身后，差点被砸的女生骂骂咧咧的离开。林德眯眼，暗自冷哼：“意外？装得挺像的。”
林德肯定，对方就是故意瞄准自己用力扔出的球。林德有点生气，走几步，探手捡起蹦跳到灌木丛顶端的篮球。
林德单手托起篮球，轻轻往上一推、一抛。篮球高高飞起，划过一条半圆形的弧线，准确的砸中壮硕男生的额头。
“砰！”壮硕男生后退一步，坐倒地上。他双眼失神，看起来晕乎乎的，半天没有动作。
林德转身，对旁边平静下来的李馨道：“咱们走吧。”
“没事吧？”好几个球员簇拥到子弹头身边，摇晃他的身体。子弹头久久没有出声回应。
高祥林走到子弹头身边，渐渐提起心来。他冲林德大喊：“等等！纪歌好像伤得很重！”
“能有多重，”林德转身，似笑非笑，“你们带他去检查吧。回来告诉我结果，我愿意付医药费。该不会是脑震荡吧？”
林德笑出声来：“被篮球砸出脑震荡？我怎么感觉挺好笑的？”
高祥林，以及子弹头周围的球员，纷纷黑下脸。被林德这么一说，就算纪歌查出脑震荡，也不好找他负责。毕竟，传出去，多丢脸？
或许是被林德刺激，纪歌摇摇头，晃悠悠的站起身。他抬手，指向林德：“拦住他。”
林德蹙眉，扭头对李馨道：“你先回教室。”李馨摇摇头。
几个身着球衣的男生，从纪歌身边涌向林德。林德看看固执的李馨，主动走向纪歌。
林德被人簇拥着，走到纪歌面前：“你想怎样？”
纪歌喘着粗气，看起来像酒醉：“有种单挑！”
林德想了想，毫无惧色的道：“还是群架吧。”
“行，”纪歌抬手，按住身边伙伴的臂膀，“时间、地点，随你定。”
“嗯，”林德用下巴往后一撇，“就学校后面的那块荒地，明晚七点，不见不散。”
“好，”纪歌大声道，“谁不来，谁是王八！”
林德转身。周围的球员自动让开道路，他一眼看到站在人群边沿的李馨。
“走吧。”林德带着李馨走向教室。
等到远离球场，李馨低声问：“你真打算跟他们打群架？”
“逗他们玩儿呢！”林德坏笑。
“可是，”李馨担忧的往后望一眼，“他们以后也许还会纠缠你。”
林德满不在